很快,她便十分没有骨气地缴械投降了。娇软的身躯软软地瘫在男人怀里,脑袋被捧着任由男人花式亲吻。
其实会被吻成这样,余笙也不觉得意外与羞耻。
因为……她对他的吻从来都是没有抵抗力的,无论是痞痞的秦歌、还是黑衣冷酷的秦歌,都曾让她四肢发软。
两人在浴室里纠缠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谁碰触到了淋浴器的开关,温热的水从上倾泻而下,淋湿了两人的身体。
雾气腾起,温热了这整个空间。
余笙的衣服都被水弄得湿哒哒的,长长发黏在脸上。
她想,现在的自己一定狼狈得不行。
男人嫌她不认真,一只手包住了她的后脑勺。
两人挨得更近了,吻得也忘情。
因为热水的渗透,肩膀上伤口的疼痛再次袭来,余笙蹙眉,有些不太舒服。
想要告诉给男人,可他显然吻得比自己投入,也便没有发现她的伤痛。
不知道有多久,余笙觉得自己的伤口越来越疼,像是要再次裂开了。
“秦歌……”终是因为抵抗不住疼痛,她喊出了声。
抱着她亲的人也似乎发现她语调不对,连忙将缠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余笙?”
余笙虽然看似还清醒着能回应他,但明眼可见的,她的意识已经渐渐迷离起来。
秦歌几下将门打开,连忙抱着怀里几乎要不省人事的她跑出去,同时也按下了床边的呼叫键。
——
处理完余笙的伤口。
秦歌被请去喝了茶。
请他喝茶的是李主任和老陈。
三个男人坐在小小的办公室里,各自倒了一杯西湖龙井。
陈星海递给秦歌一根烟:“抽吗?”
秦歌伸手婉拒了:“待会还要回病房,不抽了,对她不好。”
李主任倒是接过了陈星海的烟,只是对秦歌的表现十分揶揄:“嘿,这小子。”
陈星海拿了点火机点燃烟头,深深吸了一口,笑着吐烟:“怎么,认真了?不是说好要献身给国家的吗。”
“是。国家是母亲,她是伴侣,一个愿赴死守护,一个陪伴终老,目前两者之间不矛盾。”
秦歌捏了片茶叶在手里搓着,眉眼间都是肆意,却在谈到国家和女人时带着独有的认真。
“嘿,我说呢,雪鹰谁都想进来,多少人往你这塞人过了,你还是第一次向我开口要塞人进来。”陈星海摇摇头,“别被美色所迷啊,这不,差点出事了吧。”
秦歌冷飕飕地看着男人。
得。陈星海主动闭嘴。
“哎,我说你动静也小点,人余笙伤口还没好呢,就在浴室干那事,把你憋个两天会怎么样,像是冲着告诉别人你单身了二十八年似的。”
那边老陈刚刚闭嘴,这边老李又开始说教上了。
秦歌轻笑,语气充满着傲慢与傲娇:“你们不懂~”
不懂那软玉温怀的感觉,不懂那甜糯的叫声,只一下便能让他抛却所有就此沉沦。真的是欲罢不能。
见秦歌那痴醉的模样。老陈老李相互对视,都无奈地摇摇头。
这孩子是遇到克星了。
“不过你确定要把她留在雪鹰里,虽然这孩子身体素质比正常人稍微好上一些,可对于雪鹰来说这种还是不够格的。”
老陈吐着烟圈,有种说正事的严肃感。
秦歌喝了一口茶,摇摇头:“她做梦都想进来的地方,我相信她会为了达标去努力的。”
“那好,今年正好有一批新生,就把她安排到里面吧,即使是个军医也要和你们一起训练出任务。这才是我们雪鹰,你私下和她说明白。如果不达标会被打回到普通部队里。”
“嗯。”
——
次日天明,雨声、蝉鸣聒噪不已,床上的人皱了皱眉。她转过身想要睡得舒服些,却意外地扑进了一个硬邦邦的身躯里。
余笙惊醒,睁眼看着身前的衬衣。上面有一颗纽扣开了,露出了小麦色肌肤上还有玫红色的痕迹,看上去像是被蚊子盯的。
她顺着身体向它的主人看去,只见秦歌正躺在自己身侧,双手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拥着她。
余笙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病服已经不是昨天的那一件了,是崭新的。
她扯开自己的衣领,只见里边无比贴身的绷带也被换过了。
可是……谁换的?
用怀疑的目光她看了眼身侧熟睡的秦歌,动了动身体,可却是一阵的无力。
不过她发出的嘤咛声倒是让浅眠的男人醒了过来。
只是他一醒过来就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又亲又吹的,弄得人发痒。
“余笙……”
他还念着自己的名字。
“放开我,秦歌。”余笙声音对比昨天,平淡了许多,也无力了许多。
“不舒服吗?”秦歌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余笙摇摇头,无奈苦笑:“你抱我抱得太紧了……”就像是怕她跑掉一样,他不会……就这么抱着她抱了一晚上吧?!
男人对于小姑娘的抱怨,很不舍地将她放开并下了床,还顺手给她掖好被子。
余笙从床上坐起,眉眼间有些虚弱。
她摸了摸有些饥饿的肚子,可怜巴巴的:“我饿了……”
昨晚王姐的饭也没吃到,都怪这个大坏蛋,气得她都昏过去了。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