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感和严易高超吻技所带来的酥麻另她产生了奇异的快感——既羞耻,又渴望。
他衣冠楚楚,她却不着寸缕,简直是白日宣淫。
两人在这方寸之间的地方,吻得不可开交。
连盼被抵得无法呼吸,她感觉自己简直快要窒息了,严易才终于放过了她。他稍稍往后退了一些,终于给连盼腾出了一点地方来,让她可以转过身来,将身前的美好全部展现在他面前。
连盼低着头,捂着小左小右,满脸通红,就差没跺脚了,“你干什么?外面有人!”
“这么说?没人就可以了?”严易忽而笑了,紧接着拉起她的双手,毫不费力地将它们固定在了墙上,他伸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带,安慰她道,“放心吧,这里的人什么没见过?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的确,自柜姐离开后,试衣区就再也没人再进来过。
“你知不知道你穿成那个样子……”他微微凑近连盼耳边,呼吸的热气拂得连盼耳朵都在发烧,“我一看,就想把衣服给撕了,然后……”
他没再解释,直接用行动代替了语言。
嘴唇被赌上,她只有呜呜咽咽的份,连话都说不全了。
严易伸手解皮带,她只能哀求地望向他,“别在这里啊!”
女人是水做的,连盼自遇到严易,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她不懂情事,但身体却有本能,在爱情面前,两副身躯,都由本能驱动。
试衣间里有个凳子,两人身高差实在太大,并不方便,严易只好坐下,低头含着她,连盼轻轻啊了一声,身体忍不住弓成了一只虾。
她几乎只有听命的份,被她托起,两腿岔开,坐到了他其中一条大腿上。
这姿势很羞耻,好像骑马一样。
身上很快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吸吮的声音让她自己都不忍听下去,严易却仿佛故意一般微微摇动她的身躯,过了一会儿才笑了一声,凑到她耳边道,“盼盼,你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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