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仿佛也身在战场。”公主仍望着远方龙赛沃周围高耸的山峰。“战争已经到了第二天了,为什么还不结束?这场战争,终要破碎掉多少妻子和家人的心?”
一会儿后传讯兵来了。
“报告公主,敌军出来应战,战争已经开始一刻钟了,我军主帅下令步兵团进攻,雇佣军主帅金波克雷......”
“请您凡报告前先通告‘苏拉亲王无恙’,好么?我只想听到这一句。”
“是。报告公主,苏拉亲王无恙,......”
公主的脸色顿时舒缓了很多。
“......敌军出来迎战,之前的小规模战斗只是前奏,现在已全面展开,我军主帅下令步兵团进攻。中麓主帅金波克雷下令步兵团进攻左翼,迂回包抄中路,与敌军主将奥丁·葛琳威瑟对阵。我军右路主将由苏拉亲王亲自统领,他站在兵团最前线,暂未得到命令冲锋。......”
“你刚才说奥丁·葛琳威瑟,不就是‘女武神’么?她怎么会到达战场的?‘女武神’,不是说不参加这次战争么?”
“禀告公主,女武神是敌方临时调派过来的,确实让人吃了一惊,随行的还有迦勒斯的五千精兵,我们在今天才临时得知,在战场上看到了身披铠甲的她,正亲自镇守中路。”
公主的脸上又表现出紧张和焦虑,“女武神,据说是迦勒斯第一大将,她是不是很厉害?她将要和金波克雷对上么?是否会危及苏拉亲王?请您告诉我。”
“女武神确实是迦勒斯名将,但今天镇守中路,却表现得颇为保守,并没有要大举进攻的样子。她还带来了自己的养子,玛尔可,让他拿起她的武器,冲锋陷阵。从本人的观察,以及军中的情报来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举措,所以想来,苏拉亲王应该不会与女武神直接交锋。”
“可是......”公主仍然十分挂心,“她倘若与金波克雷对上,谁会更厉害?她倘若打败了金波克雷,是不是就会转而攻击苏拉亲王?”
“禀告公主,本人实在不知她与金波克雷将军谁厉害,因为战场之上,一切都难以预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女武神已经表现出老态,她与过去大显神威的时候,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也许,她的巅峰状态已经过去了,而金波克雷不过五六十岁,正处在良好状态中。”后勤官知道公主不懂战争,所以干脆为公主说些安慰的话,“苏拉亲王在右路前锋营,与之对应的,却并没有多少大将。”
“你说他在前锋营?他不是说好了,在右路的预备营么?”公主刚刚听得还好,听到此刻,脸色瞬间发白起来。
“嗯......是苏拉亲王主动请缨,要求进入前锋营的,别人劝阻都不行。”
“真的?”
“确切。”
“难道你真的不顾一切了么?”她禁不住哭了起来,“你骗我说在预备营的,自己却去了最危险的前锋营。为什么要骗我,是什么让你这样不顾一切,竟然站在刀锋的最边沿上?”
“请问敌军的右路主将是谁?”
“敌军相应的主将有两名,分别为苏沃德和泰尔·伊德,”己方的右路,应对应敌方的左路,后勤官感慨公主对这些一无所知,只能一笔带过,“他们都是迦勒斯的老军官,但军衔并不高,也多擅长指挥而不擅长打斗,据说,他们两位,都曾是苏拉亲王过去在迦勒斯的上司。”
“那么他们即使对上了,也不会生死相搏吧?”
“应该不会。”
“请您告诉我,这次战争,双方都有哪些大将,我都想要知道。”
“我方的将军为左路的新月国雇佣军,由新月国女将菲莱塔,以及伏罗希率领,中路由新月国的金波克雷率领,右路则为呼罗珊军,由苏拉亲王率领。而迦勒斯一方,从左到右分别为路特王,女武神和养子玛尔可及雪山王,苏沃德和泰尔·伊德。”
“路特王过去不是帮助我们过我们呼罗珊么?我过去还曾在龙赛沃的城楼上见到过他,可是为什么这次他又站到敌军一方了呢?据说他武力超群,能力不在女武神和金波克雷之下,是么?据说他擅长所有武器,尤其是射箭,能够在很远的距离,用他的神弓将对方射杀?”
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可苦了这后勤官,他只能慢慢禀报。
“路特王为赛琉古国摄政王,一心辅佐自己的弟弟,游走于迦勒斯与新月国之间。据称,他为人赋予谋略,希望在两个大国之间获得利益,因此,时常表现得反复无常,阴谋善变。因为,......政治家都是这样的。这次,据说因为路特王已经和河马王达成了某个条件,所以主动帮助迦勒斯,抵抗我们联军。如公主您所听闻,路特王也尤其擅长武力,与女武神和金波克雷都不相上下,不过,本人以为,既然这位路特王如此的善变,自然不会用他的冷箭射杀我们的苏拉亲王了,因为那样毫无疑问会得罪我们呼罗珊,对他没有好处。”
“好吧,”公主稍稍坐了下来,舒了口气,“我刚才因为担心苏拉亲王的安危,所以可能对您太粗鲁了,在这里向您道歉。希望您不要见怪。我关心战场上所有士兵的安危,真心希望他们所有人都平安无恙。现在战争才刚刚开始,也许我需要用平和的心态来面对所有的消息。也请您稍作休息,尽快再回到战场,为我报告最新近的情况。”
传讯兵说:“您是我们呼罗珊的象征,我们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