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真的——”竹风无尽地吻将下去。
每次相约,俩人都爱不够,二次、三次、四次。
“和她最多的新婚时候,每晚也只有二次,和你却怎么爱都爱不够。”
每一次结束,竹风都喜欢搂紧湿漉漉的叶萌,叶萌总温顺地被搂着。
“我已经习惯这么搂着你,回到家里,没有你、我就这么搂床被子来感受你。”
“为什么不搂她?”
“她不喜欢这么搂。”
“为什么?”
“她说压的憋气。”
“那做的时候就不嫌压的憋气?”
“就是说嘛!说真的,有些时候,我也不了解她。”
“给我说说你们的第一次,我来了解她。”
“忘了。”竹风想逃避,纳闷、怎么说着说着就总说到梦清呢。
“怎么会呢,第一次多么宝贵呀,是不是不想告诉我?”叶萌挥起拳头。
竹风赶紧说,“我给想想啊,想想、、、好象第一次带她回村里见父母,家里正好没人,我就冲动了、、、”
“然后呢?”叶萌忍着笑。
“你太淘气了。”竹风抿着嘴还是灿烂的象朵花。
“我想听嘛,必须说。”
“然后她一直喊轻点、慢点,痛!”
“你是不是很珍惜地把初红收起来?”
“没有。”竹风收起笑容。
“怎么没收呢?现在遗憾了吧?”
“不是没有收,是没有红。”
“为什么?”
“她说青春期运动量大,损伤过就会没有。”
“她骗你!”
“不会!”
“如果损伤过,她就不懂会痛,更不会喊痛,她掩饰。”
“你怎么晓得?”
“痛和红本是一个概念,你想,没有红,怎么会痛,只能说明“曾经”告诉她,第一次会痛,她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听到自己爱的人吃亏,叶萌着急。
“管它呢,不问她的过去,我不在乎这些,谁还没有个第一次?”
叶萌没想到,竹风是这样的话,叶萌没有想从梦清那里夺取竹风的爱,只是为心爱的竹风作几分辩解。而竹风却为梦清掩护,叶萌切身感受到,竹风再爱自己,永远比不过爱梦清。
叶萌以为此刻躺在竹风怀里,自己就是他唯一爱人,其实既不是爱人也不是亲人,更不是家人,只是一个情人,如果情人的地位得不到升级就永远是外人,竹风不会容忍外人搬弄自家事非。叶萌想,还是不要太相信竹风对自己说的爱呀爱不够。以后还是小心摆清自己位置,伤及他爱人的话尽量少说。
叶萌体会到,情人关系需微妙处理。
“你对她真好,她很幸福!”
“她哪有你幸福?她常和我抱怨,闺蜜一天要被老公爱爱几次。”竹风搂紧叶萌,意在现在只爱爱叶萌。
“那你现在和她爱爱几次?”
“不爱,只和你爱!”
“不说实话,我不高兴。”
“一个月,甚至几个月一次,只为尽尽义务吧。”竹风如实交待。
“不信,你那么爱她。”叶萌故作生气。
“真的,亲爱的,没你那会,我们就已经对彼此麻痹,是你调动了我蓬勃的精力,亲爱的,谢谢你!相信我,我们都有数年没有接吻过。”
“那爱爱的时候总要吻吧?”
“爱爱的时候也不吻,我们直奔主题。”
“真无趣!”
“他呢,吻你吗?”竹风扒在叶萌身上,情不自禁。
“吻呀!”叶萌故意说。
“怎么吻?”
“你试试看。”
竹风俯下身,雨点般的吻落下,从叶萌额头顺着右脸一直从右面身体向下,吻到脚踝处又从左边返回,返回到爱点时,竹风驻吻流连,入情地说:“我发现你这里好美、好美!”
“这里也分美丑吗?”
“分呀,没听说过吗?有的水大、有的毛查、有的靠下。”
“那我呢?”
“你长的正正好!”
叶萌呵呵笑个不停。
“是不是男人都爱研究女人?都喜欢、大胸呢?”
“我不喜欢,大胸倒罢了,女人多身材扭曲,有什么好?”
“可是我听说,女人方便操作。”
“叶萌,你学坏了。”
“是你先说的坏话!”叶萌红了脸,藏进被子里。
说在动情处,旖旎生春、羞云怯雨,万般娇柔滋味后,俩人又是春回一度。
沐浴后,竹风从身后搂着叶萌,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看着镜子里俩人的亲昵。
“你说,咱俩有没有夫妻相?”叶萌问。
“嗯,有!”竹风也仔细端详。
“我怎么看的越来越像,特别像!”
“没错,咱俩长的是挺一样。”
“你和她有夫妻相吗?”
“从镜子里看,没有和你像。”
“是吗?没有夫妻相的夫妻,那我担心你们怕是过不到头。”
其实叶萌绝对无厘头的话赶话。可竹风不敢猜测叶萌的心思,像不像也是夫妻啦,我不是个婚姻随便的人,甚至有那么一下子,竹风又陷入自我的谨慎。
“亲爱的,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美吗?”竹风看着镜子里的叶萌,赶紧掉转话题。竹风害怕这种情绪升级,会损了俩人的气氛,竹风已不会再象刚开始那会,动不动就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