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大师,你之前不是说没有什么传言吗?”徒元轼表示很怀疑,却被徒元奕瞪了一眼,低下了头,主持师傅笑了一下,不在意的摇摇手道:“老衲年纪大了,记不住事儿了,这很正常。施主到我这么个年纪的时候,只怕也是要忘事的!”
被徒元奕瞪了一眼,徒元轼才意识到自己口快了些,毕竟怎么看柳湘莲肯定是跟亲近者寒山寺的和尚,要是得罪了他,谁知道这老头会不会小心眼的告他一状呀,徒元轼看了一眼柳湘莲,发现他正在低头沉思,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刚才他话说错了,便赶紧转移话题道:“看来这上面说的是真的啦?也就是说我们总算找到了蛇妖的弱点,不用再看书啦?”
“拿来我看看。”柳湘莲向住持师傅伸出手,接过了书,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书上说的好像不是真的。
接过了书,他看了一下,然后就打开游戏面板,却发现,游戏中的任务并没有显示出完成的样子。果然,他想的是对的,这本书上记得是假的。
这书是徒元晋拿出来的,这是偶然呢还是别有原因?
“这书上是假的,再继续找吧!”柳湘莲留下这句话,便继续转头埋头书中,只希望这徒元晋的筹划与皇位有关,最好不要牵扯上他。
“假的?怎么可能?”徒元轼忍不住再把书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下,“住持师傅,你不是说这是真的吗?”
“施主说笑了,老衲可从来没说过,这书上说的是真的呀!”住持师傅摸着胡子笑了一声,便也转身走了,徒元轼这才想起来这和尚可是从头到尾就没说过这书上说的是真的,老奸巨猾!
不过他低头看了一眼徒元晋,徒元晋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对他笑了笑,也转身走了,徒元轼见刚刚围过来的人走远了这才忍不住抓了一把他身边徒元奕的衣袖,低声道:“你觉不觉得,他有问题呀!”
“你才明白吗?我还以为刚刚你去找柳先生给我们讨要兵器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呢!”
听徒元奕这么一说,徒元轼忍不住回想起刚才的情形,这才觉得其中好像有些怪异,他刚才只顾着哭诉来着,没注意到,这会儿仔细回想起来,自然是察觉到了其中的差异。
“我还以为柳兄挺喜欢徒元晋呢!”
“开始时的确是很喜欢,不过后来就变了。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徒元晋偷跑了出去,说是跑到了偏殿,就是柳先生绘制佛像画的地方,还跟父皇说,柳先生绘制的佛像很好。那一次我听去找徒元晋的小太监说好像是被柳先生给送了回来,在那之后,我再见到柳先生的时候,他对徒元晋的态度就已经有所改变。”
“你是说徒元晋干了什么得罪柳兄的事?不过柳兄不是这么心胸狭窄的人呀!”
“我最开始也以为徒元晋是做错了事,得罪了柳先生,才被柳先生记恨,但是后来接触多了,就发现柳先生其实并不是个爱记仇的人,一般不太大的事,他事后笑笑也就过去了,所以我就仔细观察了他对徒元晋的态度,发现他对徒元晋更多的是忌惮。徒元晋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小皇子罢了,你觉得他有什么地方能让柳先生觉得忌惮的?”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的奇怪,你还记不记得这次咱们来寒山寺到底是谁提议的,我死活想不起来了。而且为什么突然就把徒元晋给带上了,他一向不得父皇喜欢,怎么着也不会带他出来呀?”
徒元轼想这个问题已经想了好几天了,从第一天来到寒山寺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太喜欢这里,一直心里暗暗责怪当初提议来这里的人,但是死活想不起来到底是谁提议的。
一开始只是以为自己忘性大,但是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过是两三天的功夫,而且能够影响父皇决定的人,一定是在父皇身边得用的,他肯定是记得的这个人的,再怎么忘性大也不可能不记得这个人。
还有带上徒元晋这个决定,不过是父皇检查几个小的读书时徒元晋表现得好了一些,不知道为何父皇就说要把他带上,当时大家都以为父皇是心血来潮,现在想想,这个决定并不符合父皇的性子。
听到徒元轼的话,徒元奕忍不住也开始回想起那天的情形,却发现,自己也想不起来。
徒元奕忍不住看了徒元轼一眼,徒元轼立刻从他的眼神中发现了他的惊讶,徒元轼便明白了这件事恐怕不只是他一个人想不起来,只怕这个这件事大家都想不起来了。
所以说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阴谋,而不是大家以为的那样,只是倒霉,突然碰到了妖怪。
不愿意低头想了一会儿,道:“这样说起来,你还记不记得,徒元晋的母亲张贵人。”
“不记得了!咱们成年之后就出宫了,徒元晋的母亲好像是咱们出宫之后才进宫的,张贵人到底是后宫之人,咱们又不能随便进出后宫,而且她还不受宠,没印象也是应该的呀!”
“是啊,咱们没印象是应该的,但是徒元晋呢,徒元晋好歹是咱们的兄弟,哪怕再不受宠咱们也该是比较熟悉的。最起码逢年过节的时候都是要见面的,可是现在你再想一想,你是不是觉得徒元晋对咱们来说太过陌生了,就好像是从没见过面似的。”
徒元奕这么一说徒元轼也开始这样觉得了,而且他还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