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书面话来讲,这就叫:”燕七道。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武珽接上。
“晚安。”燕七。
“回见。”武珽。
两个人一手一条丝巾甩着就走了。
回到方才的地方,偷袭孔回桥的那位也已扑街,毕竟人也是一队之长,就算玉树书院综武队的整体水平不算太强,孔回桥却也是实打实靠自身实力坐稳队长宝座的,个人能力相当突出,遗憾的是队友不给力,这位只能哀叹自己生不逢时……或是没选对学校了。
“五条了!去换线索!”燕四少爷兴奋地道。
“不急,”武珽却道,“我想,一定会有队伍守在宴客厅外等着直接杀掉来换线索的队伍想要以逸待劳,我们现在若去,只怕十分凶险。”
“有道理!”燕四少爷立刻赞同。
你是武珽养的忠犬吗?他说啥你都如奉纶音?孔回桥瞥了眼一脸心无城府的燕四少爷。
“而且我有个主意,”武珽把夺得的五条丝巾分给每人一条,“把咱们自己的丝巾塞进外衣里,把得来的这条丝巾垂在领外。”
“好主意!”燕四少爷立刻夸道。
这样就算不小心被别人扯下了丝巾,也不会被淘汰,等于多了一条“命”。
“而且我们还可以利用这个去诱骗对手。”武珽微笑着道。
当对手扯掉一条丝巾后必会以为人已遭淘汰从而放松警惕,趁着这个机会夺取对手丝巾,如此非但没有损失,反而还能多得丝巾!
……真狡猾。看着武珽云淡风轻的笑容,大家齐声在心里念了一句。
没有针线,夺取到的丝巾无法缝在衣服上,只能将一端掖在领儿里,待几人都收拾好,武珽便道:“现在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在外面,以吸引暗处的对手出来抢夺,届时大家要看准时机,不要急于出手,待对方放松注意或是背对我们时,再争取一击即中。”
大家便都表示明白,五个人大摇大摆地从暗处走出来,开始绕着山峰“打草惊蛇”。
这座峰虽直上直下整体呈柱形,其横向面积倒也不算小,且经过人工修建,在峰壁上挖出不少十分平坦的空地,有用来植花养草的,有挖做鱼池荷塘的,也有只扔一块山石景的,亦或空空荡荡一片砖石地的,百十来号人在这里四处穿行追逐,完全跑得开。
经过刚开始一段时间的谨慎和试探,一部分队伍开始主动出击,武珽燕七这一组至少看见了两三拨人马在那里火拼,而鉴于本组整体武力值偏低的情况,众人还是选择了绕行回避,没有趁火打劫。
才刚由峰东绕到峰北,迎面便遇到了一支队伍,队中的五个人武珽都认得,有玉树书院的,有致知、松鹤和琢玉书院的,其中三人会武,另两人是骑射队的主力。
狭路相逢,双方第一反应是各自向后退了数米,定睛看清对方成员,那队便先有人叫了起来:“队长!你怎和姓武的跑一队去了?!”
这位一听便是玉树书院的家伙,孔回桥把脸转向一边,假装观察那棵歪脖子枫树的树皮纹理,对自己白痴手下的叫声充耳不闻。
“队长!是我啊!是我!”对面那位不死心,向前走了两步扯着嗓子叫。
麻痹你快死开好吗?!老子不想跟你玩儿认亲大会啊!是你又怎样又怎样?!特么大呼小叫生怕别人不知道老子被迫跟姓武的在一个队吗?!已经够丢脸了你就别再在老子脸上踩两脚了好吗?!
“队长!甭管游戏不游戏,你先把姓武的杀了再说啊!”对面那位不识好歹地继续架火。
锦绣和玉树天生死敌誓不两立,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携手作战啊!
武珽笑着歪了歪肩,把头偏到孔回桥这边,压低声音道:“好机会,这位对你肯定是不会设防的,等下动起手来他就交给你了,剩下两个会武的由我来。怎么样,没问题吧?”
呵你一脸隔夜屎啊,没个屁的问题,你就是故意的!孔回桥面无表情地道了个“没”字。
“少废话,要动手赶紧动!”燕四少爷嘎叭叭把拳头攥得响,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说得好像你会功夫似的。孔回桥心道。
“先收拾姓武的!”对面那个冲着两个会武的同伴一打手势,三个人猛虎出笼般冲着这厢的武珽飞扑过来。
武珽迎头接住,施展拳脚大打出手,孔回桥在旁边掠阵,本想划划水唬弄过去,结果武珽却故意带着对手另两人来回绕圈子,把玉树那位撇给了他,孔回桥心里边骂边走位回避,正来回打太极呢,就听见身后一个木吞吞的声音传了过来:“孔队长说好的大义灭亲呢?”
“……”尼玛!那个肉乎乎的丫头居然阴老子!孔回桥转回头用“人生如此无趣你却如此顽皮这样不好不好”的目光看了燕七一眼,再转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小弟队友正用一脸“我心爱的队长背叛了我”的表情震惊地望着他。
“队长——队长你真的这么说了?!你真的要为了姓武的对付我们?!”小弟的心都碎了,啪啷啪啷的掉一地。
“傻。”孔回桥动作迅猛起来,想活活抽死这个蠢小弟。
“队长……队长你居然——你不配做玉树的人!”蠢小弟发狂地一声大吼,狠狠地冲着孔回桥扑了上来。
“干。”孔回桥决定回去就把这货踹出综武社,以权谋私什么的做起来不要太方便才是。
这厢二对三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