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林梵行急忙解释道:“因为您事业上那么成功,和您的年龄未免太不相配了。”林梵行说完这句,心中感叹拍马屁也是一个技术活儿。
粱倾城果然有些高兴,就和林梵行讲了几句关于自己的事情:“我爸妈是小城市里的中学老师,我十几岁出来闯荡,最开始也是从模特做起,后来到剧组里打杂,认识了一些人,也积攒了许多入行的经验……”
林梵行没有想到像他这样炫酷的总裁也是白手起家,当即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梁先生您能拥有今天的事业,一定跟您超出常人的努力和天赋分不开吧。”
粱倾城微微一笑:“不错,我在剧组做了五六年,虽然积累了许多人脉和资源,但还是穷困潦倒,一无是处,后来我交了一个很有钱的女朋友,她是港商的遗孀,虽然很快就分手了,但是承蒙她资助,我才能开办汉皇传媒,并且一步步做大。”
林梵行听到这里,眼中的崇拜之情渐渐熄灭了,嘀咕道:“原来是这样啊。”
粱倾城凝视着他的眼睛,开口道:“小东西,梁叔叔今天教你一个道理,在国内娱乐圈,你如果踏踏实实地拍戏,不做宣传,不炒作,不抱大腿,那么你这辈子都红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春心莫共花争发
出院的当天阳光明媚,粱倾城被十几个公司高管们簇拥着,众星拱月地出了医院病房,前面有保镖们开道,后面有几个私人助理负责搬运杂物。林梵行远远地跟在众人后面,双手插在口袋里,有些闷闷不乐。
众人陪着粱倾城说说笑笑,然后各自坐上了汽车,粱倾城和凯瑟琳停在一辆漂亮的卡宴旁边,粱倾城先是给凯瑟琳拉开了车门,然后绕过汽车,打开后排车门,原地转过身看看,还没开口,已经克制不住要发脾气了:“你又犯什么迷糊,一车的人都在等你。”
虽然是发脾气的话,但是声音并不大,不会使林梵行觉得难堪。
林梵行忙快步走过去,看见粱倾城还一手搭在车门上,就有些犹豫,心想自己既不是女士,也不是大领导,没道理让粱倾城给自己开车门,所以只得停在原地。
粱倾城愣了一下,才弯腰坐进车里,恰在此时,前面转弯处忽然驶过来一队亮闪闪的车,颜色炫目耀眼,速度极快,开得也没有什么章法,风风火火地冲过来,围住了粱倾城的车子。
梁的保镖和属下迅速从车里出来,十分戒备地一步步靠拢过来。林梵行还站在车外,尚未看清楚眼前的状况,而粱倾城倒是很沉稳,转过身专注地看着那一排车。
最前面的那辆车子里,走出一名穿着米白色运动衣的青年,带着红色墨镜,白色棒球帽,身材清瘦,体态优雅,他绕到后备箱里,一阵挑挑拣拣,拿出一个高尔夫球棍,迈着轻佻地步子朝粱倾城走过来。
这青年一下车,梁这边的人似乎是集体松了一口气,然后瞬间怂了,迅速躲进自己车里不出来。反而是粱倾城有些烦恼,他大力拍了拍前排司机和凯瑟琳的座椅,简略道:“下车。”
那两个人不消他吩咐,早已经手忙脚乱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躲到别处了,粱倾城也下车离开,走了几步,才转过身拉住林梵行的衣领,不管不顾地拖走。
林梵行还咦了一声,心想今天的事情真是奇怪,这些人干嘛这样怕那个瘦瘦的男人。他跟着粱倾城快步走到一处电梯口,并没有刻意躲藏。转过身时,正好看见那青年举着球棍,朝车窗玻璃砸了过去。砰地一声,漂亮的玻璃上布满了蜘蛛网状的裂纹。
林梵行目瞪口呆,心说一杆下去几万块钱就没了。另外,他怎么觉得这个施暴的青年如此眼熟呢。
青年砰砰砰砰砸碎了粱倾城座驾的车玻璃,又跳上车顶,狠狠地蹦了几下,把球杆砸进前挡风玻璃里,这才有些快意似的,跳下车,原地转了一圈,最后拍了拍身上的玻璃碎屑,整理围巾,朝远处的粱倾城深深地看了一眼,转身潇洒离去。
林梵行眼睛瞬间睁大,几乎要喊出来:“这是何朝露!”林梵行望着那几辆绝尘而去的汽车,心中默默感慨:啊,大明星砸车的样子好帅。谁说何朝露没有演技来着,刚才那一幕拍下来绝对是一段经典的暴力美学片段。
望着自己的爱车被砸的稀烂,粱倾城竟然没有发火,习以为常似的,他又改乘了助理的车子。他的那一帮属下也没敢多说话,因察觉老板心情不好,就早早地开溜了。
林梵行没地方可溜,只得暂时跟在粱倾城身边。
一路上车内寂静无声,司机专注地看路,凯瑟琳故作专注地目视前方。粱倾城闭目养神,林梵行默默地观察众人,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有钱人的爱情真是任性啊。
司机先把粱倾城送到了家里,然后粱倾城对司机下命令:“送他去以前租住的房子,收拾一下行李,今天晚上把他送过来。”
粱倾城打算让林梵行住在自己家,这个决定早几天前已经下了,林梵行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我为什么要住你家?”林梵行不但觉得困惑,甚至觉得愤怒,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即使我跟你们签约了,也不代表我卖给你了。
粱倾城只是想要一个会做家务会做饭,长得好看脾气也不错的男仆。但是这样的话是不能直白地讲出来的。
“梁总想要重点栽培你。”凯瑟琳非常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