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熙比自己得了夸奖还开心,不断地给他秀照片,谢泽锐只想仰天长啸,为什么对他如此残忍,媳妇儿要拿他的黑历史不断地在他面前戳心窝。
简直是一把辛酸泪,罢了,至少媳妇儿出轨的对象是自己,这是唯一值得安慰的事。
车队在一处平整的山地上停下,道具师及后勤人员开始忙碌起来,这场戏要拍的是文熙饰演的小皇帝带人出来狩猎,结果遇到叛贼暗杀,与护卫在慌乱中走散结果被云王所救。
因为要拍的内容比较多,岑导就决定在这里住几天,拍戏时扎的帐篷正好可以利用起来当晚上的住所,谢泽锐在明示暗示多次后终于取得与文熙同帐共枕的权利,想想都害羞地笑出声。
文熙化完妆出来时谢泽锐已经不能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了,因为要拍的是场武戏,文熙脱下了繁复宽大的黄袍换上了干练的骑装,头上乌黑的发丝一半被束进紫金冠里,一半披散在背后。做工精细的骑装包裹着修长的身躯,巴掌宽的腰封紧紧束住劲腰,更显得腰细腿长脊背挺拔。
带着笑意的眼黑如点墨,润如春水,看过来时泛着温润的色泽,美好地像春日里的朝阳,让他奋不顾身地向他的方向飞奔。
这是他喜欢的人,原来喜欢一个人仅仅只是喜欢着都是一种幸福。
谢泽锐深吸一口气,将压抑不住的心动狠狠地埋下,然后牵着马来到文熙的面前:“吾皇,让臣扶您上马。”
文熙唇角含笑:“有劳云王。”
说是扶,谢泽锐却没派上多大用场,文熙也是拍过多部古装剧的人,骑马什么的全不在话下,轻松地就跨坐在了马背上。
谢泽锐的手从文熙的肩部不经意地滑到他的腰部,温暖而柔韧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穿出来,美好的触感让谢泽锐心荡神怡。
“你们两个还在那里磨蹭什么,还不快过来准备开拍。”岑导扯着大嗓门叫,即使遮着帽子也难以阻止阳光爱他的心,在他的脸上留下黑呦呦的爱的痕迹。
文熙偷偷笑着跟谢泽锐咬耳朵:“岑导这样子就跟一头发怒的雄狮一样。”
软软的呼吸吹在耳边痒的人抓心挠肝的,至于文熙到底说了什么他倒是什么都没听清,只胡乱地点了点头,看到文熙笑的两眼弯弯只觉得心里都暖洋洋的。
“演员就位,灯光师摄影师准备!”
文熙不动声色地扫过摄影机的位置,然后手执缰绳调整了下走位,让摄影机能清晰地捕捉到自己,谢泽锐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同时也学他稍微调整了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