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聪想到自己做的事,确实有点心虚,再想到自己的身体,那点愧疚立刻就被怒火取代了:“那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快把解药拿出来,别以为有了项家的庇护就可以为所欲为,没结婚之前,你只是个外人,想来,项家是不会因为一个未来儿媳妇,和两个世家翻脸的,你不要太天真。”
“解药没有。”从溪扭脸不再搭理这个极品渣。
钟子聪却不罢休,关乎他作为男人的尊严,怎能不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他苦着脸,像极了悲情男主角:“有什么条件你说,只要我能办到,就给你办,只要你把解药给我。”
这个世界说真话还没人信了,解药他真没有,可这药是有时间期限的,即便不治,三年之后,药效自然丧失,钟子聪又是活蹦乱跳的花花公子一枚,可惜他不知道这一点,再说三年的时间,可不短。
从溪眼珠一转,恨恨地瞪了钟子聪一眼,这个人是原主深爱过的,若原主还在,现在也是恨他的吧,从溪脸色一冷,凑近钟子聪:“我有一个条件,你若办成,作为曾经害我的惩罚,我可以只让你受三年不举之苦,当然,若是办不成或者不答应,这辈子想享受爱欲,就只能被人操了。”
钟子聪脸色乍晴乍白:“你就那么恨我?”
“答应不答应随你!”从溪坐直身体,恢复了一脸冷淡。
“好,我答应你!”钟子聪咬牙,他不想失去继承人身份,三年时间,咬咬牙就过去了。
从溪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亲姑姑又怎么样,人都是自私的,他就看着钟家和从家反目成仇,狗咬狗,那女人不是一直把两家当成一家吗,看着兢兢业业算计的东西崩塌,感觉不要太爽。
因为从溪未成年,项天御并没有让他喝酒,酒杯里意思意思装了点饮料,酸酸甜甜倒是很好喝。
一场宴会下来,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累。
站在别墅门口,从溪忽然想到,若是有一天他和项天御掰了,他是不是就变成了无家可归,不行,看来以后得自己买房子,这是订婚,还没结婚呢,住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当然最主要的是别墅二楼的训练室对他起到的作用已微乎其微,至于虚拟训练舱,那玩意搬走就是,对于拿项天御的东西,从溪一点都不会客气,他的药方不是白给的,项盛钦可一点好处没给他,只同意一个订婚,连结婚都不是,空手套白狼都不为过,不愧是做主席的,算计起人来,一点不含糊。
从溪撇撇嘴,手里没钱可真不行,药材的价格不低,怪不得古人说穷文富武,没钱一点都玩不转。
“怎么了?”项天御把飞行器停好,就看到从溪愣愣地盯着他看。
“没什么!”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打了个滚,一眼看到了中指上的戒指,纯黑色,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一点也没有以前戒指的闪耀亮眼,倒显得古朴大气,很适合男人带,戒指里侧是项天御的名字和项家家徽,可以想象,项天御的戒指上刻的肯定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