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了,见了你就好像见了亲兄弟,我又一肚子的话,想和你说。”明珍此时的真诚,打动了我,我想了想,也许真的是天意。要我和在此碰到他。虽然我从来未曾从酒醉的父亲哪里听过关于我们和明家的瓜葛——他除了打和对我发牢骚古文读得不好(声带没被烫坏之前)就没提过关于明家的一个字。
我不经动情的道:“从出生开始,对父亲的映像是模糊的。他从没有对我说过一句关心的话,当然,这也是奢望了吧。”
“好了,我们该走了,回去我给你介绍一下大家。”明珍似乎还没打算把他的变故告诉我,那应该是极为惨烈的事情,我也不好随便问,就没有开口。
果然,如我所料,盗贼们的大本营确实离着那伏击我们的山道不远。走三个小时的脚程就能到。这也确实说明他的胆子不小。按照习惯,我被一一介绍给了他们的头目认识。
庆祝的酒宴在一座挺大的寨子理举行,这个寨子分上下两层,看起来也是有点规模的。由于我们的位置较高,所以都坐在了上楼。
这土匪大本营里的头目级别的也不算多,大概就是我刚才看到的那四个人。难怪要招兵买马了。
处于之后叙事的必要,我简单介绍下这几位。
首领翼狂将军,明珍。原雾落帝国东部郡著名武将,也是雾落帝国的年轻中的翘楚,落草为寇的原因暂时不详,似乎有不想为人所知道的过去。
首领跟班,魏阳,唐人,手背双斧。应该是这一代原来的土匪头子,被明珍鸠占鹊巢之后,沦为跟班,现在看来表面上对明珍百依百顺,但实际上是否真心有待证实。
土匪中的咒术师,对,你没看错是咒术师,艾琳,就是那个中年女术士,她负责救治和提炼高强度的武器,类似炸弹、地雷,平时负责厨房的一日三餐。据说她跨过海口,要是条件允许还可以做炮弹。真是奇人,咒术师也可以做这种事。
“来,为鹰兄弟接风!”说着大胡子魏阳就短期了一个传统的唐人用的酒樽,对我道:“有鹰兄弟加入我们,以后我们更加如虎添翼了!”这言外之意,是已经默认把我拉近了土匪圈子了!
我冷笑了下,其实也无所谓,当什么不是当。我这不死的身体,做土匪也挺好的,干嘛要守住什么毋心宗的清规戒律呢?快意恩仇有什么不好的?
喝到兴起,魏阳对外面大喝一声:“把人带上来!”
说着两个小喽喽将一个栅栏抬了进来,木栏中正是那个驼背长者。他一身衣不遮体,满脸羞愧的看着我们。
“也许你们不信,”我扶手一幅醉态,对众人道:“我原来是个贵族的爵爷。沦落到此正是拜这位的主子所赐。”
“鹰,你喝多了”明珍似有不悦。
“那今天咱可要报仇吖!”说着魏阳奉迎着我,一边把匕首这位长老的脸颊上用冰冷的侧刃贴了两下,那个长老顿时就急了,吓得连忙冲着我喊:“别忘了过了今晚你就剩下28天了!”我整个人一震,我还有个地方要去。这句话,比刚才明珍说的话更能醒酒,去了那个地方,我也许能一辈子说话,一辈子自由。
我犹疑着,一脸的凝重,加上酒精的作用,变得极为不好看。他的声音不高,很快就淹没在众人的欢笑中。
“也许你不信,我已经活过了100岁!”艾扎泰克像是在挑衅,看着我,龇出了绝对健康的牙齿。他是这帮土匪中的老大哥,这白发苍苍的老头子是一个见多识广的老江湖,曾经确实是佣兵,这个土匪帮派的士兵当然会受到较为正规的训练。
我没回答,他继续道:“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本来不是有令人羡慕的妻子嘛?”
“未婚妻,”我继续道“是未婚妻。”
“你碰过她?”艾扎泰克笑了,看起来像个十八岁的小伙子。
我尴尬一阵,瞪了他一眼继续道:“我碰过她的手。”
老头子都笑疯了,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双手背过去,人倒在座位上,枕着头对我道:“年轻人,昨天我路过你们的约克西郡,我听说‘北天将军’契诃克他把西郡的标识建筑‘苏尼耶克大教堂’烧成了灰烬,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希望能烧掉你痛苦的回忆。”
苏尼耶克是佩兰蒂亚的将军,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教堂当然是佩兰蒂亚的象征,烧毁它的目的无非是再次麻痹蟒帝和雾落的大众。我的家族犹豫和佩兰蒂亚的交锋而没落,老头子显然是宽慰我这个,当然他可能还不知道,契诃克的内心早就是佩兰蒂亚的人。
“不,”我坚定的看着老头子:“他的存在时刻都会灼烧我痛苦回忆的。”
“他不能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