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涵抱着笔记本一脸禁欲的推着眼睛说:“房老师请教我绝顶的xìng_ài技巧吧!”这种学霸姿态相当靠谱……
但还是被自己压在课桌上,校服上衣被撩起来,短裤挂在一直脚上还在嚷嚷:“我操你这个变态老师想对自己的学生做什麽……嗯啊……不要摸那里……变态……唔……”等被操开了之后双腿就环着自己的腰不让他走说着:“好……好厉害……老师好棒……还要还要……唔啊啊……老师……老师只要一撞涵涵那里……涵涵就要升天了唔……”
还有,好想把温热的化学试管推进他那里看他的反应,听他叫自己变态啊……
操……只要这麽一想就忍不住流鼻血……
白涵看房璜像快要急眼一样的看着自己,笑着蹭了蹭他的大腿:“想什麽呢房老师?”
“我在想你初中校服小学校服,哦对还有幼儿园的校服能不能找裁缝做大……”
“我操你个变态!”
房璜咬着白涵的喉结:“你看看谁操谁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今天还是先享受眼前的兔子比较好……
第4章 白老师你教教我(h)
房璜抚了抚白涵的脸,起身劈里啪啦的翻着床头柜。白涵用脚勾着他的腿:“还没找到?”
房璜被他磨蹭得心痒,又听白涵说:“直接……直接来吧。”
说着小白兔子就黏了上来,房璜被他压在身下,突然明白了。
“今儿个压根儿就没想用吧?”房璜挑眉。看白涵一直看着另一个方向才想起来原来保险套和润滑剂都放在另一侧的床头柜里。
白涵少爷脾气自然些微带着点儿洁癖,不会死揪着放不开,只是在床上做的话一般对保险套还是十分坚持的。但是对男人而言,带套做无疑与掀开女生的裙底却看见白花花一团的安全裤一样毁灭人性。
事实上比那个还糟糕。房璜曾经为自己的人权据理力争。白涵答:“……不用的话做完还得洗床单。”
“射到里面不就好了?”
“……操,你丫敢。”
房璜知道白涵虽然嘴上这麽说,到某些时候还是会求着自己射到里面的。只是如果拿出来这麽说,肯定会被骂。
就算是床单的话最后还不是自己洗?房璜愤愤的想。就算是你白涵最后也是我洗啊!也不知道都在纠结些什麽……
白涵纠结的事情不是被压的那一方房璜自然不可能知道。
【宁愿洗床单也不想带套】就是白涵不知道的事情了。
“你自己不想用说出来就好了。”房璜想起刚才浴室里的那次,没用不也好好的麽。他笑着摸过白涵的肩胛和脊背,还非得装得像是找不着不得已才成全他的样子,这麽口嫌体正直究竟是何苦呢。
白涵被他这一句话噎得说不出什麽,“操……”了一声干脆翻身躺倒到一边背对他,还顺手关上了台灯。
房璜眼前一黑心里也是一声操。明明知道白涵傲娇自己还非得拆穿他也真是有病。但这会儿又拉不下脸去哄,只能在黑暗中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
妈的,还硬着呢啊……
有没有人性啊。
事实上白涵倒也不是矫情到要需要哄的人,特别是这种小事儿,也就当时碍着面子上下不来台,那个劲儿过了就好了。
第二天白涵照例去了片场,他现在在给xtv的一个晚会做舞蹈监督,说是舞蹈监督其实就是个碎催后勤,真正管事儿的也轮不到他。白涵一开始去做的时候自尊心也拉不下来,之前在初高中论学习他第一,上到大学他专业课文化课也都是第一,前途一片光明却因为腰伤一下子跌到谷底,论谁遇上这事儿都受不了,别说是把面子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的白少爷。
房璜为了这事儿没少磨嘴皮子,白涵腰伤了之后破罐破摔躺在床上怎麽也不起来。
其实就算白涵起来了,他的机会也过了,武功尽失还怎麽当武林盟主?
但是房璜不管。你就算腿断了你也是我的白涵,是白涵就不会这样病怏怏的躺在床上。
后来白涵还真被房璜劝起来了,甚至还拉下脸去找后勤碎催这种工作做,只要和舞蹈沾边的他都会做。
“钱给得少没事儿,关键是混进圈儿里先。这边儿还有个咖啡店养活你呢,饿不死你。”
慢慢的事情也有起色了,最近白涵还参与一个不温不火的艺人的mv编舞,也算小有成就。
今天房璜白天就在咖啡店里,看时候差不多了就关了店等白涵回来。
白涵回来得挺晚的,进门儿看见一个学生模样的人在店里玩儿wii,没看见房璜。
他看不清那个人,只看见那个人穿着一身儿校服,深蓝色的运动服外套敞着,里面是一件白色t恤,曲着的一条腿的裤子撸到了膝盖上面。
这流氓坐姿怎麽看怎麽像房璜。
房璜在学校是好学生。校服眼镜头发一丝不苟。出了校门校服外套拉链一拉裤子一卷眼镜一收一拳能把人揍趴下。
这点白涵深有体会。房璜的流氓行径让无论是在校内还是校外都是好学生的白涵吃了不少亏。
两个人从小学掐到中学,白涵有时候带了伤回去,家里人问起来也没法说是因为跟房璜掐。一是太丢人说不出口,二是就算说了也没人信。
就连现在俩人一起经营咖啡店,他回家还老被他妈说让他别欺负房璜。真是呵呵哦。
白涵在玄关那儿站了一会儿,坐着的人打完了一局活动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