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万一根本没有这事儿,我反而自乱阵脚,太不明智,不明智。
晚上傅南衡回来吃饭的时候,我特意炖了他很喜欢喝的冬瓜鸭架汤,这次是我亲自下厨的,毕竟现在苏阿姨和我妈各有分工,两个人都挺忙的,还做了几个他爱吃的菜,好在我炒菜的手艺还行,这几年并没有因为苏阿姨的照顾而荒废了。
很快,他就回家了。
我小心翼翼地查看他的眼色,说了句,“你回来了?”
他“嗯”了一声。
苏阿姨和我妈还都在厨房里,准备着一会儿要出锅的菜。
他的眼神打量了桌上的菜。
“傅太太这是准备做贤妻良母了?”唇角含笑,问了一句。
“嗯!别人说要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心?你的意思是现在抓不住我的心了?”
我心想,糟了,怎么把这话给说出来了,就等于让他知道了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了啊。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睡觉的时候,他竟然破天荒地没有要我。
我的项目完成了好几天了,他已经过了如狼似虎的时刻了。
以前要的时候,觉得他很疯狂,可是不要了,我又觉得心里好没底。
第二天,起床以后,他就去上班了。
我也打了一辆车,准备去跟踪他。
他进了一家银行。
我皱了皱眉头,他是总裁,什么时候直接进过银行?这种事情让别人操作就行了,而且,电子操作那么多,何须直接进银行,然后,他就去公司了。
我不放心,再次给他打电话。
“傅太太,干什么?”他优哉游哉的声音传来。
“查岗!你今天去干什么的了?”
我已经下了出租车,站在路边。
“今天?刚去了趟银行,给一个人转了三十万,她的老公曾经在南衡工作过,在一次建筑中,不幸摔伤,她有孩子有家庭,这些钱不算多!”他说了一句。
怪不得,他要亲自去银行给别人转钱,原来是这个原因。
去世贸天阶这个事情,我没问,我要等他亲自向我交代。
不过银行这件事儿他交代了,我心里舒服了一点了。
晚上回到家,他要上楼的时候,我堵在楼梯口,不让他上去。
他走到左,我就堵在左边,他走到右,我就堵在右边。
我微微仰着头,看着他。
“傅太太这是要干什么?妇女能顶半边天这件事儿在我们家实施的很好,我们家的初欢能顶四分之三边天了,说吧,怎么回事?”他把文件往腋下一夹,也不准备走了。
“说吧,那天和一个女人——”我话还没说完,就见他从文件袋里掏出一件小东西——就是上次我看上的那个水晶发卡。
我手里拿着发卡,左看右看,是我昨天看到的那一个,不过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买的,毕竟很多地方也卖这种发卡,如果他是从世贸天阶买的,那我就小人了,还有,他这种时候,把这个发卡拿出来是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想着的空儿,他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房间了。
“傅太太戴这个发卡,很像女王,戴着吧!”
他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
人家服务员说我像公主,他说我像女王?
我拿着发卡,站在原地,这是要在我把事情问出来以前,提前给我一个警告?不让我开口?
还是那天我去世贸天阶,他看见了?
我怎么觉得我的智商,在他面前都走不了一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