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啊,有他在,凌云不得安宁的!就在前几天,唯独他所掌管的‘珍宝阁’毁于一旦,你们说,聂沧海那老儿,是不是个祸患?”
竟一个比一个难听,一个比一个诛心!一口一个凌云宗!
“够了!!”却是古青怒喝一声。众人顿时噤声,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看来我聂沧海来的不是时候……”忽然,只听得天空传来一句,众人寻声看去,只见聂沧海悠悠飞至而来。
古青皱了皱眉,徐缘生任然是一副猥琐的模样,而其他人看着聂沧海却像是见了杀父仇人般!
聂沧海缓缓落至地面,站在了一旁,面无表情,什么也没说。
“聂沧海,你眼里还有掌门吗?这么久才来!让掌门和其他长老殿使好生久等,你以为你是谁?而且见了掌门都不行礼,你是何居心?”朱池始指着聂沧海,怒斥道。
聂沧海瞥了瞥他,眼神充满不屑,悠悠道:“朱长老,你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了下来,聂师弟实在是消受不起,还请你高抬猪手,哦,不不不,口误口误,是高抬贵手。”
众人听罢,忍俊不禁,竭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笑出来,但个个通红的脸却彻彻底底的出卖了他们。
除了面不改色的古青,还有指着朱池始笑的前俯后仰的徐缘生。
朱池始铁青着脸,怒目圆瞪,指着聂沧海的手却气的发颤:“聂老儿,老子朱池始要跟你约战!”
古青见此,皱着眉头,不得再让他们闹下去了,喝道:“成何体统,今日叫你们来,难道是来互相对骂的?约战的?真是不知轻重,岁数都是上了千年的人了,还这般幼稚!!”
朱池始哼的一声,撇开头去,而聂沧海的眼神满是嘲讽的看了看他。
两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古青见此,看了一眼众人,道:“那就准备开始吧!”
聂沧海正了正神色,而徐缘生的脸上也没了猥琐,很是认真。
因为在布阵之中,稍不留神就会使整个阵法崩溃,所以不得不认真,不得不严肃。
“徐长老,你和朱长老负责阵基。”古青看着身旁的徐缘生,又看了看一旁的朱池始,说道。
接着他又看向众人,最后视线定在聂沧海身上,道:“聂长老,我俩负责整个阵的布置吧!”
古青的语气中,似乎有一丝祈求的意味。
聂沧海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古青深深吸了口气,一时感觉浑身轻松,如释负重。
“其他的人就负责阵法的仙力支撑,切记,不要走神!!”古青看着其他长老还有殿使提醒道。
众人点了点头。
古青凝了凝神,道:“开始!聂长老,跟上!”
古青说完就顺着镇魔殿飞身而上,聂沧海紧接着跟了上去!
“朱长老,打入阵基吧!”徐缘生道。
朱池始冷哼了一声,但也不敢在此刻与之计较,然后只见他俩围绕着整个大殿,手中繁杂的法决接连不断的打在殿的墙壁上,一时墙壁上,布满了繁杂的线条,散发着浓浓的光晕。
而再观其他人,却是围绕着大殿,一个个盘坐着,灵力源源不断的输在徐缘生和朱池始他俩人布的阵基之中,而那光晕愈来愈浓,愈来愈觉得厚重!
此时,殿顶。
“聂长老,阵基的灵力到达零界点后,阵基会演变出阵型,那时我们要做的就是将阵型改变成——封阵!”古青看着一旁的聂沧海,郑重提醒道。
聂沧海淡淡道:“我知道。”
“嗯!”古青深深的看了聂沧海一眼,不再言语。
然后目光移到下方,静静的看着徐缘生和朱池始布着阵基。
阵基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布好的,所以这个时间是很漫长的。
不知不觉,黑夜已悄然来临,有人已沉沉睡去,也有人因事失眠,而此时远在竹楼的柳萧就是这样一个人。
“也不知落落姐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想萧儿?”柳萧静静的坐在竹楼外的竹梯上,抬头看着布满繁星的夜空,怔怔出神。
而此刻远在十几万里的一个雪原上。
这里恍若是冰雪的世界,、一团团、一簇簇的雪飞落下来,仿佛无数扯碎了的棉絮从天空纷飞而下。
天寒地冻,荒无人迹,一座座绝峭高大的冰山直达天际,看不见尽头!
忽然,只见在其中一座比较低矮的冰山之上,一个人影静静的伫立在那里,身着白色衣裙,如同雪中的仙子,不是落落又是何人?
而这里正是极北之地。
落落静静的望着西方,眼中布满思念。
“萧儿,我好想你,你此时此刻又在干什么呢?是否在想我?”她喃喃着,不知不觉眼眶通红,却怎么也没有一滴眼泪落下。
泪水纵干终有迹!
——
镇魔殿外!
徐缘生和朱池始任然布置着阵基,脸色已有些苍白,显得有些疲惫,而其他长老还有殿使,同样如此,虽然布置这个阵法不同于直接施法镇压‘诛仙之剑’消耗的仙力大,但是时间一长,也跟直接镇压‘诛仙之剑’没什么两样。
唯一不同的是,一个很难镇压,或者可以说是根本不可能镇压!而布置阵法虽然消耗的仙力大,但如果不走神,专心致志,一定会成功封印整个大殿,以大殿做为容器,镇压‘诛仙之剑’!
“阵基之中的灵力马上就要到零界点,大家准备后退!”徐缘生对着朱池始和其他长老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