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明调整出嫌恶的表情,“哼”一声打断他。
毕夏心理建设了很久,才又开了一次口:“我是说,嗯,我知道丑,但是怎么……”
“知道丑就好。”再次打断他的话出口之后,连韩非明自己都觉得不忍了。
毕夏果然低着头,一副颓丧的样子,话音微微透着委屈和无辜,“我知道,我只是想练……我只是想练练试试看。要怎么练啊?”
韩非明怔住,心里天人交战。此厢心软一塌糊涂,恨不得当即出尔反尔安慰一番;那边冷静尚存,只想着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将手剁了,再长一个,重新学过。”
毕夏这回似乎终于承受不住,默默退出房间,关上门。
韩非明将脸埋在褥子里。
这回他应该死心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