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有难,我不能见死不救。”
余长庆感动的声泪俱下,当下就要带他去酒楼里酬谢一顿,薛轻裘也不推辞。俗话说的好,三杯酒下肚,话就长了。余长庆在‘知己’‘恩人’面前,那是不藏话的,就把当日如何听见梅嬷嬷跟自家老头子讲的话说了出来,他很是肯定道:“我那大姪女长得也不差,没想到皇上都不心动,我敢说除了那方面不行,谁会无动于衷。”
薛轻裘自然还要含糊的否定几句,其实心里早乐开了花,薛轻衣无后,太后拿薛定山说话,薛定山年纪大了,又把位置传给了儿子,哪知道这独子竟然不行。
这说明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转了一个圈儿,天下还是他的。薛轻裘如何不高兴,但高兴是在心里头的,脸上他是不肯认的,甚至还假正经的严肃警告了余长庆一番,“兄弟,本王念你讲的是肺腑之言,不责怪你,可是这话莫再对任何人说了,不然可是要掉脑袋的。”
余长庆也吓了一身汗,道:“是是,多谢王爷提醒,不是王爷,我也不敢乱说这话。”
两人吃饱喝足,各自归府。薛轻裘许诺长相往来后,回到驿站,与徐幕僚商量过此事,这就找徐疏桐来了。
关于认识余长庆这一节,薛意浓并没具体的说什么,只是说那么一个人提供了消息。徐疏桐知他不肯说,当然也不会去细问。
“王爷来找我,想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