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浩劫,还是我的命数。
我躺在床上,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把杨梓云的名片拿在手里,反复的背诵他的电话号码,生怕有一个字符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发生变化。
直到看的眼睛发疼,我才扭头看了看表,12点了,这个时间一般正是陈止遥做床上运动的时候,现在还没回来,说不定是在和谁做运动。
我把灯关了打算睡觉,却突然看到两束汽车的车灯在墙上扫过。这里没有别的车经过,能把车开进来的,只能是陈止遥。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身体激动的有点颤抖,手脚冰凉,手心里全是汗,紧紧的握着那张名片,一时间脑袋里转过了无数个想法。
火闪电鸣的那一瞬间,我颤抖着把杨梓云的名片放到了枕头底下,然后起身穿了件睡衣,去迎接陈止遥。
我腿脚发软,手指冰凉,脑袋却发热。只是三天而已,我却好像许久没见过他了一样。闭上眼睛,几乎想不起来他的模样。
陈止遥好像从来没让我等过这么久,就算是他有事回不来也回告诉我,甚至带我一起去。那些他很忙的时间,我一直都当做是假期,或者假释放风。
现在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
我头重脚轻的下了楼,走到客厅的时候,陈止遥正好已经换了鞋,一只胳膊上搭着衣服,一直手给自己倒水喝。看见我下来,他微微笑了一下,轻的好像一声叹息,又好像松了口气,问我:“你还没睡啊?”
我牵扯着脸上的肌肉想挤出一个微笑还他,可是我的脸却完全不肯配合我,我只是走了过去,喃喃地问:“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话已出口,我才发现我的逾矩,赶紧补救道:“我睡不着,在等你,主人。”
陈止遥倒也没和我计较,喝了两口,把水杯放下,揉了揉我的头发,笑道:“想我了?”
我不自觉的朝他走了过去,把脸靠在他肩膀上,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腰,深深呼吸了一口他周围的空气,这种熟悉的笼罩感让我感到莫名的安心。
我深呼吸了两下,皱了皱眉抬头问他:“怎么一股血气?”
陈止遥笑了:“鼻子还挺灵。”他低头吻我,吻的很重,霸道的占据了我的全部呼吸,唇齿间厮磨咬噬,吻的我嘴里几乎也有了血气。直到我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挂在了他身上,他在离开我的嘴唇,但是却把我抱的很近,在我耳边说:“这两天不太平,出了很多事,上次带你去的那个地方最近要有动作,我抓了几个叛徒,这两天正在审问。你今天千万别惹我,不然我不知道会拿什么用在你身上。”
我听了,心里一惊,虽然知道他只是在提醒我,但我总觉得叛徒那两个字是他故意说给我听的。
我心虚的靠在他身上,陈止遥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我薄薄的睡衣往下滑,很快就钻进了衣服里面。我的睡衣下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很方便他行动。
他又吻我,这次吻的很轻,只是不时的在我嘴上啄一下,然后推着我往楼上走。
我想到枕头下放的东西,心虚的厉害,接连着就是脚软,突然不想就这样被他发现,即使杨梓云告诉我要尽量迅速的做出声响。
我脚一软,被他推的坐在楼梯上,陈止遥把衣服甩到一边俯身看我,有点邪气的笑道:“怎么,这就等不及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词语都想不出来,什么词语都不适用于我的心情。我只是用着最后一点力量用发抖的手勾住了陈止遥的脖子,他有点惊讶于我的主动,但是并不辜负的低头吻我。
他一边吻,一边解着我的衣服。我被他压在楼梯上,虽然铺着地毯,但我的体重加上他的还是咯的很难受,只不过这点难受根本不算什么,或者说我需要这种难受,来让我保持最后一点理智。
陈止遥清楚我的身体甚于我自己,我的睡衣很快被解开,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很快就点起了火。他这两天大概过的也不容易,正需要发泄,气息迅速地也热了起来。
我仰着头配合他的亲吻,这个姿势很累,可是我毫不在意,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我想,陈止遥的确长得很英俊,即使看了这么久我也挑不出什么缺点。如果我再也见不到了,我是否会怀念?以后再想起他,又会是种什么感觉?
陈止遥没发现我的沉思,他的手已经到了下身,隔着睡裤,他已经能感觉到我也激动了起来。他用手抚摸我分身的形状,然后伸进衣服里摸我大腿内侧的皮肤。我在他手下一向敏感,更何况那里一向是我的敏感地带,我颤抖着,轻轻呻吟了一声。陈止遥笑了笑,点着我的鼻子:“小sāo_huò,这才三天就想成这样?”
他平时很少说这种轻浮的话,我不觉得难堪,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他见我不说话,用手试了试我后面,轻轻的探入之后突然叹了口气,一下把我打横抱了起来,向房间走去。
我一惊,下意识搂住了他,惊恐的小声说:“主人,在这里也可以的。”
“我知道也可以,平时就算了,我这两天见多了血,没有点润滑我怕伤了你。见了血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听到他这样说我并没有觉得安慰,反而觉得更加惊恐。我在他怀里挣扎,寻找任何不让他回到房间的机会,他却以为我只是激动,笑骂着让我抱紧他。
他很快上了楼,踹开发微掩着的房门,一把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