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只是一个不经意的转身就是一辈子。说了再见却发现再也见不到。有些人就像是你生命中划过的流星,划过你的生命燃烧了短暂的自己。然后再也找不到一丝痕迹。
时间:二零一六年一月十六日。
低点:夏湾拿西餐走廊。
人物:万能宝宝和猴哥。
起因:给我点时间,给咱俩一个机会。
结尾:你走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办。
意义:或许唯独这个词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吧?
路灯和凄凉,三线小城的夜景是孤独的。没有霓虹灯与彩光的辉映,没有高楼大厦建筑的体现。只有三五成群偶尔经过的行人和几辆孤单的车辆。我和行人一样埋头穿越一个又一个的路灯。
只是我和他们不同——只有孤独与我陪伴。
“你知道么?原本我不打算和你说太多的。”看着对面那个曾经最亲密的人说道。
随后自嘲一笑:“可我发现我从见到你那刻起,我这颗蠢蠢欲动的心再也安奈不住了。”
“在出租车上我想回头看看你,是漂亮了,憔悴了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不知什么时候你坐到了我的正身后。狭长的椅子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叹了口气。
还是那个街道,不过少了我们从前的欢歌笑语。这一次你没有挽着我,我也没有为你提包。只是在你不经意间我偷偷打量过你几眼。
没什么变化。
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我就是在你们宿舍下的农业银行取的钱。
最后一次取钱的是你。
过程都是一样的。那时你坐在车里。这次我守在门外。
“走吧。”我塞给他一张刚去旁边饭店要的纸巾——我清楚的听到了她有些受凉的鼻涕声。
“我没事。”虽然这么说但她没有拒绝我递来的纸赛到了口袋里。
“你看你,擦擦嘴。”
打车的期间我们只有过几段很少数的交谈: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那辆车上有人。”
“那不是出租车!”
“有人。”
“唉,还是我来吧。”她叹道。但我倔强的没有收齐打车的右手。
这一刻你站在我的左边。
思绪又有些混乱,好似又回到了那个温柔的你和笑靥如花的脸。
你会知道吗?那一刻的触景生情竟打疼了我的鼻子!
酸酸的……
“你上里面走。”我松开抓着你的右手将包递到左手上拉着你的手。
我叹了口气。
“威高。”我拉开车门看到她坐进去后我犹豫了一下,轻轻将门推上我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我看到她坐下之后向里面挪了一下。
那一刻我心一紧。犹豫了片刻还是关上了车门。
我也很想!
可是……
“后来呢?”这可能是今晚阿辉说的最多的话了。
“后来呢?”
“八块?”我把早已准备好的零钱交给司机——那是我下班后特意去商店换的零钱。
“师傅收我的!”我掏出一张二十的票子,司机却难为的摇了摇头:“没零钱啊小兄弟。”
看着她的包分明在我身上,那一刻我读懂了这个小狐狸似的狡诈笑容。
“你这是早有预谋啊!”下车后我提着包对她说道。
当时她开开心心的挽着我的胳膊漏齿一笑。
不知道那时她怎么想的。也不知今日看到后有何感想。
我立刻下车帮她拉开车门。
“我帮你拿包。”我说道。
“不用。我自己拿就行。”
我不由分说抢过包,“哪次出来我用你拿包了?”
绕过停车场爆满的车辆,走进大厅向右拐摁下了电梯。
还记得那天,站在乐天花园上的我指着对面二十几层的建筑对她笑道:“下次有时间我们去那上面坐坐!”
现在有时间了。也来了。可。然后呢?
然后呢?
在叮的一声中我们踏上了电梯。十四层时上来几个外表猥琐穿着西服的中年男人。
但听到他们在电梯里用日语交流后,我立刻示意她向边上站站,我不动声色的挡在她身前。
“啊!对不起啊!”
“没事。”
那时也正是如此,不动声色的挡在她身前。
我叹了口气,条件反射般的端起酒杯只喝了一口却发现喝不下去了。
不想喝。
真的不想再喝了。
阿辉也叹了口气。
“还好吗?”他突然问我。
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你好。有预定吗?”服务员甜蜜的声音响起。我点点头:“我打过电话,美团的。”
“那麻烦您报下手机号好吗?”
我用缓慢的语气念出一段号码。然后前台问:“姓徐是吗?”
“不,我姓周。”然后我又念了一遍。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我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可以俯视整个威高广场的窗边。
“她们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是他们打错了。”她说道。
我记不住她的表情。
只是还是那么漂亮。那么迷人。
“怪我。是我留预留电话的时候不小心念顺了嘴。”我面无表情的说道,同时目光递向了窗外。
“你能找到乐天花园吗?”我问道。
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然后指了指左下方:“那儿是吧?!我看到同心锁了。”
我心里一紧。
“这是我第一次跟男生合照。”
“你上前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