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蓉说的非常紧张,磕磕巴巴的,最后还有些心焦的感觉,说着说着还掉眼泪,端木晋旸说:“蒲女士您放心好了,我做生意也是讲究原则的,不是只看钱财,否则坏了端木家的口碑也不行……如果连先生真的这么绝情,他的这笔钱太脏,我也不会和他合作的。”
蒲蓉顿时哭的更凶了,已经泣不成声,张九更是手足无措,戳了端木晋旸一下,端木晋旸说:“蒲女士别再伤心了,您儿子也不想看到您这样,他很孝顺不是吗,当年连先生用家产都没能让蒲绍安离开您,您应该感到高兴。”
蒲蓉点了点头,说:“对,谢谢你们……”
张九和端木晋旸从蒲家出来,蒲蓉把公墓的地址名牌给了他们,一个小名片样子,上面记录着地址和牌号,非常详细。
张九叹了口气,说:“唉,我觉得咱们这样做有点缺德……蒲绍安的母亲这么信任咱们。”
端木晋旸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事情总要搞清楚,如果出现在咱们面前的人真的不是蒲绍安,那么他顶着蒲绍安的样子一直行动,也不是什么好事。”
张九点了点头,说:“现在时间还早,我觉得不太适合……挖坟。”
端木晋旸说:“咱们先赶过去,估计要两个小时,正好在对角的地方,到了地方找个地方吃晚饭,歇歇脚。”
张九和端木晋旸坐电梯到了地下车库,张九看向端木晋旸的车子,怎么车里竟然没有人,不知道师父和师爹跑到哪里去了。
结果他刚走进一点儿,就发现其实车里并不是没有人,而是两个人倒下了,所以从远处看进车窗里,看不到有人。
温白羽被万俟景侯压在后座上,他蜷起腿来,紧紧夹着万俟景侯的手掌,紧张的说:“你往哪摸……别……万一小九他们回来了呢。”
万俟景侯亲了亲温白羽的额头,笑着说:“嘘——白羽,快亲亲我,你看我多难受。”
温白羽说:“你不闹我就不难受了!”
万俟景侯笑着说:“不行,我看着白羽就硬的难受,都是你的错,你惹的。”
温白羽听他无赖的口气,几乎被气得翻白眼,偏偏万俟景侯似乎吃定了他一样,握住温白羽的手腕,往头顶一压,说:“就一下,快帮帮我,好吗,白羽?”
温白羽被他吻在耳朵上,身体直打颤,双腿有些发软,渐渐放松了一些,夹住万俟景侯手掌的力气也放松了,万俟景侯低声说:“好乖,夹着我的腰。”
张九刚走过去,立刻折回来,抓着端木晋旸往旁边走,就跟做贼一样,说:“咱们等会儿再过去……”
端木晋旸笑眯眯的看着张九“做贼”,说:“你师父师爹关系还挺好?”
张九说:“那当然了。”
端木晋旸说:“看来我要找个时间和你师爹探讨探讨。”
张九迷茫的说:“探讨什么?”
端木晋旸挑眉说:“探讨怎么给‘宠物’顺毛。”
张九反映了一下,顿时踹了他一脚,说:“你才是宠物。”
端木晋旸搂着他的腰,说:“那你是不是要宠我,嗯?小九。”
张九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说:“你真不适合用这种口气。”
端木晋旸说:“那小九也不和我撒娇,只好我和小九撒娇了。”
张九真的已经支撑不住了,差点给端木晋旸跪了,端木晋旸这身材高大,长相英俊性感,怎么可能适合撒娇,他又不是娇小可爱的妹子!
两个人排排站,躲在车库的承重柱后面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嗡——”一声。
张九低头一看,手里的手机竟然响了,一条短信进来了,发件人是——未知。
内容是空的。
张九“嗯?”了一声,说:“最近怎么老收到这种垃圾短信?”
他正说着,就听到“嗡——”又一声,这回不是自己的手机,而是端木晋旸的手机,打开手机一看,也是空的短信,发件人同样是未知。
张九皱眉说:“怎么回事?群发的吗,别是病毒,赶紧删了吧。”
端木晋旸点了点头,没有打开短信,直接删掉了。
两人站了一会儿,那边可算是完事儿了,张九赶紧冲上车子,生怕他们来第二次,说:“地址拿到了,咱们走吧!”
温白羽脸上通红,毕竟张九的表情真是目不斜视,而且演技非常差,显然是围观了全过程。
温白羽气的狠狠掐了一把万俟景侯的大腿,不过万俟景侯腿上都是肌肉,根本掐不起来,反而像是挠痒痒一样。
温白羽晕车,而且很严重,不让他开车他就晕车,两个小时的车程都是在睡眠中度过的,趴在万俟景侯腿上,似乎也是之前劳累了,睡得很熟。
众人从城区穿到郊区,城区有点堵车,郊区则是非常颠簸,后面的路也不算好走,温白羽都被垫醒了。
快到的时候,竟然还下起了大暴雨,车里有备用的雨伞,然而并不是雨伞的问题,外面铺天盖地的下大暴雨,完全没有任何预兆,郊区的土地变得泥泞起来,车子几乎要陷进坑里。
张九趴在窗户上往外看,说:“这可惨了,天黑下来之后肯定更有气氛。”
端木晋旸说:“没事,暴雨来得快走得也快,一会热就停了,咱们先去找吃饭的地方。”
车子在郊区开了一段,到处都是泥,很快就接上了平整的柏油路,端木晋旸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多,还不到六点,天色还是敞亮的,距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