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而行,处处皆是木质楼阁的精致,如同现世的江南水乡,古朴归真。
到了南都,皇帝闽清水竟又亲自在京城城门口迎接,这种超乎寻常的厚待简直令除了司徒寒以外的人感到受宠若惊。而司徒寒却对此很无奈,我是借此机会来玩儿的,搞这么隆重做什么?休息休息让丞相带我们到处吃喝玩乐买东西送给我就行,这些外在的虚礼真的没那么重要。
得,人家不但不领情,还嫌烦!
早就得知东炫国的超年轻上将军来到南都消息的南都市民们几乎是集体出动,争相要一睹那六岁写情诗之人的姿容,那人山人海,简直超越了帝王到地方城市的巡游!司徒寒对这种热情淡定应对,身前身后还有南玉国皇帝和天神之貌的丞相,难保人家不是冲着他们俩来的不是,咱别自个儿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万一误会了,多贻笑大方啊!
到别馆休息一番后,晚上是皇宫的接风洗尘宴。司徒寒一行人除了随行的官兵,几个大人物加上秋月收拾收拾就一个不落地都去了,咱来了就都去尝尝南玉皇宫的美食,别亏待自己!
进宫门时,相陪的丞相本已说了是东炫国的贵客,可宫门守卫却在司徒寒面前忽然拦住要检查,司徒寒一听,柳眉几乎要倒竖,“你要搜我们的身?”
可瞬间她又放松下来,懒洋洋道:“好啊,那你就跟你们皇帝说,我们眼瞎,来错了地方。司马丞相,告辞了!”
司马睿急忙转身怒喝卫士,司徒寒却不为所动,怎么?试探我?你敢说这不是你安排好的?
“司马丞相,不瞒你说,我的靴子里确实有利器,这把匕首我是终年随身携带,就是进我们东炫国的皇宫,见我们东炫国的皇帝,也是畅通无阻,无人敢阻拦。若想让我放下我的宝贝,我还真做不到,南玉的皇宫和美食跟我的宝贝比起来还真是差了那么一大截儿!承大人,我们走!”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妈的老子是来吃来玩儿的,不是来受气的,跟我来这套?老子不奉陪!
“上将军留步!”司马睿忙追上来拦住他,这事儿还真不是他安排的,但宫门守卫拦住司徒寒的那一刻,他却马上明白,这定是皇上的安排,所以他不能马上插手打断,只能先静观其变,其实他也想借此机会看看司徒寒的反应。
“司徒将军,请不要误会!宫门守卫也只是在尽他们的职责,并非有意刁难,司徒将军请不要见怪!”
司徒寒冷冷道:“是吗?那他怎么不搜你的身呢司马丞相?难道家里养的狗熟悉了你的气味儿所以只咬外人不咬你们?”
守卫一听,气得拳头紧握,却在丞相瞟他一眼之后忍着不敢发作。
“寒儿,”司马睿轻声道:“我发誓这不是我安排的!”都是聪明人,他能想到,自然司徒寒更能想到,他还是洗清自己的同时,再想办法消除他的怒气。皇上做这件事为什么不跟他商量?这样的行为,真是太过糊涂!平时不作为,主动作为一次还用错了地方。“看在我的微薄面子上,不要跟小人物一般见识可好?”
这时,宫门守卫的首领似一路巡查中走了过来,见此情形,问了情况后,啪的一巴掌狠狠搧在了那名守卫脸上厉声骂道:“瞎了你的狗眼!皇上一再交待咱们要好好迎接东炫国来的贵客,何况还是丞相大人亲自陪同,你竟还敢拦阻?没有脑子的东西,还不向丞相和贵宾请罪?”
“是是!小的知错了!小的请罪!小的马上请罪!”年轻守卫扑嗵一声就跪了,“小人无知,冲撞了贵宾,小的愿意领罚,只请丞相大人和贵宾不要动怒!”
司马睿立即接口道:“上将军,他既已认错,咱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了好不好?”
“南玉国的卫士可真是尽职职责又礼数周到,无可挑剔。可惜南玉皇宫的门槛儿太高,我们东炫攀不上。”你把此事往一个小守卫身上扯,由他一个人背黑锅,我却偏要往两国高度上扯。
长着胡须的中年守卫长闻言,一脚踹在小守卫身上,小守卫被踹翻在地。“今天你若不能让我们的贵宾消气而伤了两国的和气,你就自裁谢罪!”
“求将军放过奴才,奴才确实是无心之失,求将军原谅奴才!求将军救奴才一命!奴才来世给您当牛作马也要报答您!”那守卫一边求一边磕头,奴才之词都出口了。
守卫长和司马睿都在旁协助苦劝请她消气,司徒寒道:“他是你们南玉国的奴才,怎么处置是你们的事。不过,想让我进这个皇宫,也行,去跟你们皇帝说,不带匕首不进宫,让他看着办!”
守卫长立即赔上笑脸道:“看您说的,我们皇上早就知道您这个习惯了,早已叮嘱我们要对您特殊对待,只是来传令时,正好这个狗奴才不在,所以他不知道,才无意冲撞了您,我这就带他回去处罚五十大板好好教训,请您原谅!”
“上将军,不知者不为过,他也是无心,咱气坏了身子不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吗。我们进去可好!”司马睿劝道。
“因他生气?他还不配。看在你的面子上,算了!”她右真要带着怒火离开南玉国,两国必定发生大战,何况他们也定会在南玉境内拦回她,务必使她消了气才会放心让她走。
一身妖娆红衣的司徒寒带领几人一进皇宫宫宴大殿,殿里立刻鸦雀无声,所有惊讶又惊艳的目光都停留在那个早听说过却没见过的少年上将军身上。由于是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