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石心矶身上散发出来的恨意太过强烈,床上的少年终于发现他的存在。
“季子木,你很得意吗?”石心矶知道他注意到他了,冷笑着说道:“不要以为爬上主子的床,你就能踩到我的头上,你没出生之前,围绕在主子身边的人不知有多少,个个都有着倾国倾城之姿,像你这种毫无技巧可言青色豆芽,主子不过是一时感到新鲜罢了,从来没有人能留得住他的人,你也不会例外,当主子彻底厌倦你的时候,你就会尝到那种从云端跌落地面的滋味,像只臭水沟爬起的老鼠一样,过着人人轻视的日子。”
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少年看也不看他一眼,继续盯着那颗凉瓜思考。
石心矶本来是想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却不料少年根本就没在看他。
刚刚他说的话,仿佛就是在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样的流程,被少年自发的忽略掉。
这种狂妄的轻视看得石心矶满腔的怒火更甚,凭什么季子木这个无权无视的男宠就可以爬到他头上,石心矶满心恨意难平,眼中的怒火恨不得把少年烧的灰都不剩。
石心矶愤怒的看着少年一直在注视着窗前那张藤椅,一怒之下就走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