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严宿艰难的骂了一句,猛力甩动脑袋和身体想要把球球甩下去,然而球球光体型就比他大一截,以他的小身板想撼动球球太难了,严宿还没有注意,但是红薯的身体已经自发的把尾巴从两条后腿中间加紧了,球球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背上岿然不动。
严宿绝望的发现,自己这时候只能靠大喊救命来摆脱困境了。
当吕墨循着严宿凄厉无比的惨叫找到他的时候,他还在球球的身下努力挣扎,隔壁老王连忙强行抱走了球球,严宿奄奄一息的摊在原地,幸好保住了自己的菊花。
吕墨啼笑皆非的抱起严宿,给他顺毛:“红薯啊,你怎么这么怂啊。”
三个姑娘已经笑得说不出话来,连吕墨也忍不住翘了翘嘴角,严宿遭此一劫也没力气和他急眼,只是娇弱状躺在吕墨的怀里,送他两个字“傻逼”。
在吕墨眼里,红薯真是娇弱可人,乖乖的躺在他怀里,一只爪子虚虚搭在自己的胸口,嘴里发出一声嗲嗲的“喵”,忍不住低头亲亲红薯的脑袋:“可怜。”
那边被隔壁老王抱着的球球还朝着严宿的方向粗着嗓子嘎嘎的叫唤着,痴汉嘴脸显露无疑,严宿默默把脸扭向另一边,把脸埋进吕墨的胸肌,心里打定主意,以后不管吕墨用什么办法,他都绝对不会再出门了。
☆、八
沉浸在险些丢掉贞操的愤怒中,严宿一连几天都对吕墨爱答不理的,具体表现为随便被吕墨抓来抱住绝不反抗,不叫,一旦能跑开第一时间离开,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严宿已经摸透了猫奴的心思,深知哪种方法能刺激到吕墨。
吕墨只觉得红薯似乎更聪明了一些,更通人性,只当做是长大了些智商上升了,这天吃完晚饭,一人一猫横在床上一起看电影,严宿趴在吕墨的小腹上,软硬适中,排列整齐的肌肉既有弹性又很温暖,一直是他的专属坐垫。
突然电话响了,吕墨想起身去接电话,但是肚子上的严宿不动如山,无奈只好躺着。
打来电话的是吕墨的高中同学,他们最近组织一场同学聚会,特地来通知他:“这次大家到的特别齐,你也不能缺席啊!到时候好像还有外班的同学也来。”
“外班的?”
“是啊,好像是校体育队那几个,我记得你上学那会儿不是挺喜欢看比赛的么,足球田径什么都不落,也难怪你现在身材保持的那么好……”
吕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失神,很快被电话那头的声音叫醒,应到:“好我知道了,肯定不会忘。”
挂断电话吕墨陷入了沉思,盯着电脑屏幕想自己的事情,直到电影结束,肚子上的猫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红薯虽然只有七八斤,但是全部重量集中到四个小小的爪子上吕墨也不禁觉得有点疼,这点痛感提醒了他,这天他反常的没有和严宿多腻歪,关掉电脑早早就休息了。
同学会约定的时间在一周后,地点就在本市,因为是周末,所以吕墨专门和兽医打了电话改约了时间,决定把周末要做的事提前,周三傍晚,吕墨早早回到家,没有像往常一样提着菜,而是直接拖出严宿外出用的包,严宿看到这架势就明白自己又要出门了,想到上次菊花差点失守,连忙起身蹦到衣柜顶,这是卧室里最高的地方了,和屋顶只有20厘米的距离,躲在最里面,就算吕墨身高手长也难以捉到他。
吕墨准备好外出包发现严宿已经逃之夭夭,无奈只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红薯,快过来,我带你出去玩,不是和别的猫玩,放心吧,过来!我们去和毛毛玩,你都多久没见毛毛了。”
毛毛者,上次在兽医那里的大金毛是也。
虽然严宿不知道毛毛是谁,但是凡是吕墨说的话通通不相信就对了,严宿转个身,把屁股对着吕墨,一声不吭。
吕墨:……这蠢猫。
想到和兽医越好的时间,也不再耽搁,长臂一捞抓住严宿的尾巴就拖了过来,严宿猛然被拖着尾巴全身炸毛大叫了一声,扭头虎视眈眈的盯着吕墨大骂:“给我放手你个变态!再不放手我咬你了啊!”
虽然说着要咬吕墨,但是严宿作为一个人类还真的没有什么yù_wàng下嘴,吕墨更是不惧他威胁的叫声,迅速塞进外出包直奔医院。
到了宠物医院,严宿刚被拿出来就送到了医生手里,还是上次的兽医小哥,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手上动作却一点不停直接把他绑在了台子上,台子下面是兴奋的哈赤哈赤直喘气的大金毛,它一看到严宿的外出包就知道是他来了,转来转去甩着尾巴想和严宿一起玩。
原本严宿以为只是例行检查身体,但是等到自己被绑在台子上看到兽医小哥举着针筒走过来,再转头看到摆在旁边的工具,就算严宿不养宠物也明白,这不是普通的检查。
“它可能知道今天要干什么,都不愿意出门,还是我强行抓过来的。”吕墨在旁边看着小哥做准备工作,严宿已经开始在台子上挣扎个不停了,奈何束缚带十分牢固,根本不是一只五个月大小猫能挣脱的。
小哥笑了笑说:“它们都是有灵性的,聪明着呢。”
“哎,不知道红薯能不能听懂我的话,切下这一刀,从此做公公~”吕墨边说边弯腰摸了摸金毛的脑袋。
一针扎进皮毛,严宿听到吕墨的话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公……公公?
“吕墨你他妈敢!”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