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沙发上动起来,在埋入狄耶罗的体内之後,幂恪等他缓了一秒才突然有了动作,那动作是狄耶罗怎麽都没想到的,他居然就这麽笔直地站了起来,把自己凌空抱著!
突然腾空的感觉让狄耶罗再次惊呼,但幂恪的手用力握住狄耶罗的双臀,用力向自己的下胯压著,让那把利刃狠狠埋在里面,没有可能掉出来,而为了让自己不至於摔下去,狄耶罗也不得不抱住幂恪的脖子。
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客厅很大,从客厅走到主卧室,幂恪走了几步,狄耶罗就觉得自己被活活在伤口上搅弄了几次,那滋味和在伤口上撒上盐差不多,原本还高昂著的性器早就缩成了一团,太好了,这下自己确实不用担心会高潮,但疼痛带来的体力也许会比高潮更加透支,还真不是可以全权掌握的对策。
在进入主卧之後,幂恪直接把人扔在了大床上,狄耶罗在被甩出去的时候,一点自保动作都做不了,眼睁睁看著自己的体重在弹性十足的床上来了个震荡起伏,立即有液体从腿间流了出来,那汇集神经最多的部位,原来这样的疼痛真的可以比拟鞭刑了……
幂恪的yīn_jīng上都是血迹,殷红色的一片触目惊心。而床上的人,半侧著身体,修长而又健硕的身体,认真而又目的性极强的眼神,与之相比,惨不忍睹的下身,这些都深深刺激著幂恪的yù_wàng,他想要彻底征服这个男人,让他身心彻底属於自己。
现在的他,绝对不是米罗,却也不是那一晚让他恨不得弄死他的狄耶罗,而是一个又迎合又自虐还有些不知所措的综合体,那僵硬却充满力量的身体,控制著他的精神主人,幂恪想要摧毁,他想看他彻底挫败的脆弱。
那瞬间,他会真正地满足,幂恪相信,这才是他的彻底驯服。
然而,狄耶罗却没让他继续想得更深,他是突然转过身,拖著一屁股的血迹,在浅蓝色的床单上特别抢眼,然後他弯起双腿,用手抓著,眼睛直视站在床边,挺著血淋淋性器的幂恪,眼神是挑衅的,有种堕落的黑暗美,“幂恪,继续,只是这样,你弄不死我,狠狠地插,捅破我的肠子,让这片床单上都印下我的血迹。”
不得不承认,狄耶罗是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幂恪的,而幂恪也成功地被刺激到,无法再设想更多理智的东西,三两下扒了自己的衣服就跳上床,一把抓起狄耶罗的双腿,用力分开,就再次把性器捅了进去。
还是剧痛,狄耶罗咬住下唇,任血腥充溢口腔,刺激味蕾。
持续不断地冲撞,确实如一支锥子一样,恨不得在狄耶罗的体内捅出一个洞,狄耶罗却感觉自己逐渐适应了这种凶残,疼痛变成了麻痛,麻痛渐渐产生一丝快感,特别是幂恪偶尔快速划过某一处时,这样的快感让他缓和了一部分疼痛,也终於能够主动做出一些动作。
抱住幂恪的脖子狄耶罗狠狠吻住了他的唇,这样也算是避免了另一种伤害,起码他无法在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咬住自己的脖子,当然如果他忍不住把自己的舌头咬断,那就是必死无疑的命,狄耶罗逃不掉。
吻一直都很有化学作用,还是那一晚,那颠覆性的一晚,幂恪暴力侵略疯狂的吻,让两人的身体对这种剧烈的深吻特别敏感,身体发热,脑子发烫,普通的活塞运动也变得特别击中刺激点,带来了性的真正美味。
两人越吻越深,狄耶罗清晰听到幂恪低吼了一句,接著人再次被拎起,两人同时坐在床上,胸口贴著胸口,狄耶罗的双腿缠著幂恪的腰,幂恪双手靠後,撑在床上,就这麽高难度的动作用力往上顶了起来。
刚开始还可以,後来,当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狄耶罗再也无法忍受地呻吟了起来,那床垫太有弹性,每一次的大幅度动作就会带来更大一倍的效果,狄耶罗就感觉自己在玩蹦床,一下又一下,跃得越高,在下来的时候,感觉插得越深,兴奋地他情不自禁发出声音。
而这呻吟,也让幂恪更加兴奋,动作变得更剧烈,但这样的姿势显然无法彻底发泄yù_wàng,在又一次深深地挺进後,幂恪再次将狄耶罗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就著床垫上下弹动的动作,再次插入,并加快了速度。
腰是自己挺起来的,甚至於幂恪双手用力压在他的双臀时,也没能把人给压趴下,这种伤痛下,还能有这样的体力,普通人可能早就趴下了,奄奄一息了,只有他,能够配合自己!越是强韧,越是能激起幂恪的性欲,那激烈持久的性欲。
狄耶罗的头发早就湿光,头抵在床上,承受著身後人疯狂地chōu_chā,床吱呀响著,仿佛弹簧都要被他们弄断,很不想承认,但又不能不承认,自己有快感,并且很强烈,想要更多。狄耶罗仿佛是用最大的理智来控制自己的双手,不要伸到下面去自慰,那叫嚣著想要触碰的部位,绝对不能去碰,他不能高潮,起码,不能和幂恪达到一样的次数。
pēn_shè出来时,幂恪还是咬了狄耶罗的肩膀,该死,他是没有进化完全的人类麽?!怎麽还保持著这种兽性!
齿间刺入皮肤的刺激,正好使狄耶罗情不自禁地紧缩了一下下体,恰到好处地挤压到了快要爆炸的guī_tóu,於是,高潮来得很及时,射在了狄耶罗的身体深处。
高潮之後没多久,幂恪就离开了狄耶罗的身体,在翻身想要下床时,手腕被人拽住了,狄耶罗手上用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