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宁菜臣就冻得直打哆嗦。
可宁爹还是那样有条不紊的弯腰插秧,一行行的小苗儿整整齐齐的占据了他面前那方空荡荡的水田。
宁菜臣只得咬牙坚持。
读书读不好,摆摊写书信也不成,如果连田里的活也做不来,宁菜臣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无是处的废物了。
就这样一坚持,腰酸背痛,累得双腿直打颤儿。
满是泥的腿刚一伸出来,就看见上面爬了好几只蠕动的水蛭。
宁菜臣累瘫在田埂上,他看着灰白的天际,心里是一片未知的空茫。
都道人生如逆旅,他宁菜臣的大半生都逆过去了,怎么还不见时来运转?
第二天,宁菜臣就发起了低烧。
他常年四体不勤,这一番劳动,耗了他几乎全部的力气,再加上雨水的冲淋,又失血过多,准备咬牙坚持的宁菜臣,华丽丽的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