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和芝求情:“师~叔~祖~”
师叔祖抖掉鸡皮疙瘩:“行了,快进来!不过千万别看那怪物的眼睛!小心吃人!”
灵和芝:“…………”您从小讲的骗人的鬼故事还少吗?
冰牢里关押的怪物在宗门内不算秘密,但怪物的存在却好奇着每一个人的念头。
在外界,凝雪国的人生活在雪山上,过着原始的、茹毛饮血的日子,但凝雪国却有两类人存在,一个是真正会吃人的怪物,一个是修`真界的仙门。不过,后者的存在,一直是神话。同样,踏出凝雪国的修士会因为没有灵脉的支撑而无法使用法术。灵脉,就藏在凝雪国之下。
冰天雪地在冰牢之下已不是寒彻,地下冰牢的冰皆是千万年形成的密实冰,透着蓝色,灵与芝二人进入冰牢内,老头子便在两人身上盖着层暖体的结界。
满目疮痍的冰牢,只为了关押一只魔物,这魔物曾经还生龙活虎地残害宗门,至此被封印在冰牢。一身破破烂烂的浅黄色布衫勉强还能掩体,全身皮肤也透着死气沉沉的灰蓝色,长发结冰,却并非以貌不扬的怪物,而是个英气俊俏的男人。
被困在冰中的男人久久沉睡,在灵、芝二人踏入时触动着眼睑。
师叔祖招呼灵将雪灵草分成三份熬制,自己则施法炼就。
芝抓着背篓的编制背带,被男人那张脸上的笑震住。
男人不是怪物,男人曾是魔教的人,意气风发的时光还俘获千百少女少男的心,男人看见芝,眼瞳是一层灰白的颜色,却在冰牢内照射出晶莹的蓝色,这一眼仿佛可以看穿芝的今生,待男人重新闭上眼,芝才恍然从剧烈的心跳下脱离。
当夜,芝便做了个荒唐的梦。
他和灵上山采摘雪灵草,却从悬崖上掉下去,没有等到营救的师傅,坠入深不见底的幽暗的冰河里。芝在刺骨的水中挣扎,猛然抓到一把牢固的浮萍植物,拽着丝丝缠绕的植物攀到坚固的立石,手脚并用,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将吞进的冰水统统吐出来,等恢复片刻的脱力,擦尽眼窝的水珠,才发现怀中光滑的石头竟是白日的男人!
芝伏在男人的胸膛,愣愣地盯着眼前滑腻的胸脯,还残留着自己吐出来的口水,顺着视线上移,是男人宽广的肩膀和抱住自己的结实的双臂,灰白的眼瞳好似今日两人对望的光彩,看着你的时候,仿佛是情人诉说着爱意,迷之摄魂!
两人犹自水蛇纠缠,芝盯着对方紧闭的唇,一股寒意油然而生,还未来得及挣脱,就被男人吻中额头。男人霸道张狂的拥抱。
芝剧烈而滚烫的心跳。
芝惊鄂地杵着无法反抗,也就被男人蛊惑,如痴如醉地享受着男人湿漉漉的亲吻。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说:“来吾这儿……随吾而去。”
脑袋“嗡”地一声,芝已经沦陷,他牵着男人的手,点头。
男人说:“吾需要你……快去……完成你的任务。本座等你。”
这是芝的梦,就在这场梦的尾声,房中沉睡的芝的躯体也随之消失。
而此夜,远在昂国的肖孺,也做了个被编制的梦。
梦里的男人,从水中出现,一步步接近肖孺,将他拉下水。
男人的衣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将肖孺的衣袍也脱得所剩无几。珠色的皮肤在水下闪现,因为窒息,肖孺被男人狠狠含住,两具ròu_tǐ紧贴,肖孺被男人冰凉的体温触碰地发抖,在水下亦无法反抗。
谁也不会注意到,这场亲密仿佛浑然天成的契合,男人还隐约感受到摩擦在自己胸膛的肖孺的两点红晕,大腿的异物在水中仍能散发着温热,是在冰牢不曾尝过的欢愉。
肖孺的脸被涨得通红。
天底下最可怕的事不是遇见未曾预料的事,而是做梦都能被一个男人猥·亵!
男人的容颜是肖孺从未见过的,或许是难得的俊逸脱俗,但瞳色、肤色怪异,肖孺脸上的红有一半是憋的、一半是气的。
不管他如何挣扎,男人力大无比,不给肖孺反手的机会。肖孺求着曼因能发现他的异常,实则无果。
肖孺的唇被咬得出血,男人才凑近他的耳边,好似在说:“等吾……”
明明什么声音也没有,但偏偏肖孺听清楚了。
肖孺惊叫着从床榻上坐起身,发誓这是他十四年最荒唐的一回,而曼因,同样没有第一时间闯进来安抚他。
整整半年,曼因如同失了魂魄,成天念叨着母妃生前的事,总是发呆。肖孺很快发现,冷宫寒院再也没有的曼因的身影,昨日留下一块红玉,消失地无影无踪,而自己也被关在的寒殿!
所有窗户与门被封得死死的,就连房梁也守着卫兵,不论肖孺如何闹腾,无济于事。
肖孺被关在殿内,四天无吃无喝,捏着玉坐在地上,入秋寒,肖孺坐得下肢麻木,夜里做梦再没遇上那个奇怪的男人。
四天内磨光了肖孺的神智,染上寒气。
来人的第五天,宫女们将肖孺的眼睛蒙上,喂他吃下治病的药丸,梳洗打扮,浓浓的胭脂味儿熏得肖孺头晕。
肖孺再次苏醒的情况,大是被冻醒,掀开轿子的帘,入目便是皑皑白雪,护送他的人们,手上都生着光,飞行在雪山上。
前所未有的危机将肖孺包裹。
这些人,绝对都不是昂国人。
两道光镖穿破飘雪的天飞速划来,抬轿的几人疾步仰背,滑着轿子偏离方向继续前行,那光镖却是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