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他长叹一声,说道:“不过呢,避孕药伤身体,她另外向我索要五千美金当营养费。”
展慕斯听了,笑得前俯后仰,笑罢,他指着吴经,说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吴经,嫖宿嫖到套子破,你这是金刚枪啊?”
他转而一本正经地说道:“人没事就好,还怨天尤人做什么。”
吴经恨恨地说道:“一百美金叫的女郎,结果多花五千美金,这事搁在谁的身上,谁都不爽啊。”
难怪他心有不甘,一百美金能叫一个金丝猫,五千美金能搞五十个不同款式的金丝猫了。
展慕斯揽着他的肩,说道:“好了,好了,钱没了,还可以赚。如果稀里糊涂当了爹,那就得不偿失了。”
稀里糊涂当爹,至少是自己射的,如果是喜当爹,那就悲催了。
吴经听了,老脸挂不住,说道:“不说这事了,不说这事了。”
展慕斯难得抓住吴经一次痛脚,岂能就这样放过吴经,不停挑逗吴经,让吴经不胜其烦,最后索性戴上耳机,不闻不理。
展慕斯看到吴经臭脸像一坨屎,开心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