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现在有人掀开棉被,会看到怎样的景象呢?白皙、俊美的公子弓身陷在床褥里,一手在裤裆中不知掏着什么,一手从上衣末端伸进去,把胸前的布料顶出各种形状;他的脸是绯红的,他的喉咙冒着黏腻的呻吟,他的腿紧绞着,在床单上不断摩擦。
君珩用左手在穴中进出,右手则禁不住加大力度,几乎称得上狠地拉扯rǔ_tóu,可越是索求欢愉,他越觉得现下偷偷摸摸的姿势不方便。
挣扎半晌,君珩脱掉裤子,掀被坐起,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什么姿势自渎最过瘾?当然是m(藩属国宇宙起源高句丽声称这是他们创造的文字,传到了本朝)字腿了。他一个人的营帐,不会被看见,就算有人拜访,也得先取得同意是吧?
忍耐这么久,没有男人就算了,自己动手都不能尽兴,这样的鸽生还有什么意义?
有点冷,君珩全身上下只着里衣,半穿着鞋下榻,去把火盆搬往床边。火光把他长发的身影投在墙壁上,修长匀称。
可惜就是没人疼。
准备工作完毕后,君珩解开上衣,摆好姿势,大大方方对着空气展露下体。短暂的停顿没能熄灭欲火,反而把他吊得更为兴奋,再度将手探向股间,那里已然完全湿润。
轻哼着按揉一阵会阴后,君珩并拢两根手指塞入后穴。
紧闭甬道被缓缓撑开,好久没有体味这感觉了……甫将手指埋入,君珩就迫不及待地寻找敏感点抠抠挖。营帐里明明空无一人,却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使他羞耻又兴奋。
久违的快感迫使君珩压低嗓子呻吟,胸口已经肿胀得发疼,他撤下胸口的手,改照顾男根,或挤压guī_tóu,或揉捏精囊。
粘稠肠液在长歌清峻手腕上爬行,下滴,床单被染湿,像尿了似的。君珩越快速抽动手指,娇嫩内壁却被磨得发痒,流口水般吐着一股又一股淫汁。他的另一只手揉按着黏糊糊的马眼,自渎的紧张、刺激使他既逃避又享受的颤抖,几乎要向后倒去,若能有个宽厚的胸膛容纳、拥抱他,那该多好……
男根挺翘,后穴湿热,君珩剧烈喘息着,大张着腿到韧带生疼,情迷意乱地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
坠满汗珠的睫毛沉甸甸的,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人,就在帐门口。
君珩觉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神情迷醉地转眸望去,手上动作不停,甚至蠢蠢欲动地想再加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