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徐天越又错了,夏子杰的目标并非是为了发泄,徐天越被剥光了绑在床上,夏子杰极尽所能的挑逗著他的yù_wàng,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著解放,但是夏子杰只是冷静的在一边看著他受煎熬。
夏子杰满意的看著徐天越身前的yù_wàng因为无法解放而狰狞地挺立著,似乎嫌徐天越还不够痛苦,伸手继续在他大腿内侧若有似无的爱抚挑逗著,然後低下头去细细啃咬那些娇嫩敏感的皮肤,呻吟在喉咙里打著转,徐天越死死咬住下唇,深怕一旦松口自己就会忍不住向夏子杰求饶。夏子杰当然不会让徐天越好过,把他的双腿拉得更开,往那开合不已的xiǎo_xué里再加入一根手指,在紧致的肠壁上揉挂倒弄,再往里一点,摩擦过某一处时,徐天越身体不由自主得弹跳起来,呻吟也再也克制不住地冲破喉咙,“哈啊!……不啊!”
夏子杰稍稍使力chōu_chā著被xiǎo_xué紧箍著的手指,“不要什麽?明明很舒服不是吗?想要解放吗?”
徐天越泪眼朦胧地看著夏子杰,身前身後作怪著的手刻意得撩拨著他,但却迟迟不给於满足,那种被吊著七上八下的感觉让他脑子里乱成一锅浆糊,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愿望,让他解放!
知道徐天越已经完全沈溺在怒张的yù_wàng中,夏子杰啃咬著他的乳首低语,“求我,求我就让你出来……”
一句话似乎让徐天越看到的曙光,如果求饶就能得到想要的,那也没什麽!也许事後自己会懊悔不已,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那些坚持的意义。努力克制著破碎的呻吟,哀求断断续续的吐了出来,“求你,让我出来,让我射!”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夏子杰倾身吻上身下人的唇,堵住那些销魂的呻吟,手上动作加快,很快就让徐天越得到了最後的满足。
夏子杰抬起被徐天越弄脏的手,凑到还在沈浸在高潮余韵中喘息不已的徐天越嘴边,温柔地道,“舔干净。”
不知是因为高潮後的失神还是被夏子杰的声音所蛊惑,亦或是两者兼有,徐天越乖顺地伸出柔软的舌头缠上了夏子杰修长的手指,直到腥膻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开来,徐天越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舔食自己的体液,恶心感迅速泛滥,於是想扭过头避开夏子杰的手,夏子杰更早的察觉他的动作,扣著他的下巴不容反抗地吻了上来,j,in,g液在彼此口中被搅动,被口液中中和分散,最後又下了两人的腹中。夏子杰放开徐天越的时候他两颊通红,嘴角还挂著银丝,呆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股恶心劲在接吻的过程中不知被排挤到了何处,胸口却流窜著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既羞耻,又不堪,更让人难以自制……
徐天越瘫在床上喘息未平,任由夏子杰把弄著他小巧的耳垂。夏子杰边玩边问道,“今天怎麽回来这麽晚?”
“加班……”徐天越有气无力地答道。
“下次记得提前通知我,饭菜已经冷了,我去帮你热一下,去洗个澡出来吃饭吧。”交代完,夏子杰就利索地翻身下床去了厨房。徐天越使著半瘫的脑子想著有哪里不对劲。今天之所以会被修理得这麽惨难道是因为回来晚了?说到修理,夏子杰从头到尾只是在挑逗自己,他完全没有发泄!越想越不对劲,没有觉得逃过一劫,这种单方面的施与让徐天越更加不自在,徐天越试著找理由,也许夏子杰是因为第二天要上课所以不想浪费力气?又或者他今天没有兴致?还是……夏子杰对兄弟luàn_lún还是有负罪感的?一阵胡思乱想之後,徐天越抵不住疲惫,晚饭也没吃直接陷入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