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柠呜咽恶心的直想吐,鼻尖上急出了细细的汗珠,眼眶逼的诱红。他长相姣好,既继承了父亲的英挺之形,又有母亲的秀丽之色。身形修长高挑,平时也不疏于锻炼,肌肉薄薄的附于骨架上正是刚好,再加上优越的家世背景,正是许多女性甚至一些男性的追求对象。然而洁癖成性的杜柠根本容忍不了别人的哪怕是指甲尖的一点触碰,因此私生活异常的干净,除了去公司熟悉父亲的工作,就是跟教授研讨学习,多年来从未谈过恋爱,甚至是自渎都很少有。
杜柠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躺在这座城市里某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偏僻小巷脏污的水泥地上,呼吸着混浊难忍的空气,滚得满身尘土,被几个同样肮脏的、以往根本没机会见到他的男人压住,还被肆无忌惮地触碰身上那样羞耻隐秘的地方。这个认知让他简直要发疯。
男人先是用一根手指把膏药推挤到穴口之中攒动着抹匀化开,待穴口稍稍软化张开、内壁渐渐发热,又逐渐加了一根、两根手指进去一同chōu_chā。
男人边动作着手指边啧了一声:“真紧。”又笑道:“是个雏儿呢,今儿个可得让兄弟们好好爽爽了。”
“不嗯……啊啊不……!”杜柠颤抖着喘息,后穴内被摩擦按弄的怪异感觉让他浑身都僵硬麻痹了,眼前闪现阵阵黑色的麻点,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那含着陌生男人手指的地方。不仅这样,被抹了药膏的rǔ_tóu也开始麻痒发热,随着胸膛不住的起伏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点点挺立起来,让他竟然冒出了希望能被谁狠狠对待的可怕念头。
男人把手指从穴中抽出来,从药盒中捻出一粒胶囊塞进杜柠微张的嘴里,向旁边制住杜柠双手的人使了个眼色,长着双三角眼的男人立马钳住杜柠的下颌抬高,不许他吐出来。杜柠奋力往出咳,用舌头推,三角眼就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堵住杜柠的嘴,伸进舌头推着药,还捏住他的鼻子,逼他咽下去。杜柠吞了药三角眼也不放过他,带着烟酒臭味的舌头在他嘴里翻扰搅动,把他的舌卷到自己嘴里啧啧吸吮。
另两个负责按住杜柠双脚的见状,也低下头一边一个玩弄起杜柠的rǔ_tóu,这粒含在嘴里大力吸吮,用舌头反复搔刮,那粒就用牙齿咬住,往上提拉。
“咿呜……嗯嗯……”杜柠呜呜的颤栗着却动弹不得。给他抹药的男人率先拉开裤头,释放出自己贲张的性器。杜柠的视线被三角眼挡着,没看见男人的性器是深赭褐色的,长度十分可观,即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到上面暴凸的血管。
男人抚着杜柠的大腿上细腻的肌肤,贲张的巨物抵在穴口开始慢慢往里挤。杜柠颤抖着承受奸淫,逼红的眼角滑下泪珠的同时有燥热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很快热气便蔓延至全身,烫的他浑身瘫软。男人们知道杜柠已陷入了药物的控制,便放开了他,开始在他身上抢占喜欢的位置。
最先插入的男人经过进三分退两分的开拓后已经完全把自己插了进去,开始大操大干起来。粗糙的大手粗鲁的捏揉着杜柠莹白富有弹性的臀肉,留下道道红痕,老二打桩似的一下下操干进去,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打在杜柠屁股上,后穴里融化的膏药被搅动摩擦出黏腻的水声。
原先伏在胸膛上的两人放开了被口水浸的湿淋淋的rǔ_tóu,矮小个儿的改去啃咬杜柠的肩颈,一边掐拧他rǔ_tóu旁边的软肉;那个头皮纹有刺青的人则一手掏出自己的老二把guī_tóu抵在泛着水光的rǔ_tóu上大力摩擦,把杜柠被玩弄的已经硬挺直立的rǔ_tóu搥的左右摇摆;一手握住杜柠的性器撸起来。
“啊嗯!……不要……啊啊……”性器被陌生人握在手中的感觉让杜柠毛骨悚然,下身猛的跳动了一下。
三角眼也掏出自己的yīn_jīng抵在杜柠唇上。近在眼前的距离让杜柠即使就着昏暗的灯光也能看清他深色的guī_tóu上发黑的肌理,和茎身上明显的沟壑。如此近的距离让杜柠清楚的闻到那之上腥臭的气味,他简直不敢猜想三角眼究竟多久没洗澡。他想拼命摇头想躲开那令人作呕的器物,然而事实却是发软的身体让他刚一动脖子就被强硬的捏开嘴,对方不容抗拒的捅进他嘴里chōu_chā起来。
此时正是盛夏的夜晚,杜柠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却仍然热的要命——吃下去的胶囊和渗进肌肤里的春药已完全发挥作用,后穴里和rǔ_tóu上仿佛爬满了蚂蚁,又或是被毛虫爬过一样,瘙痒得让他几欲发疯;五脏六腑里充斥的燥热也快吞没他的大脑,多年来根深蒂固的洁癖让他下意识知道不应该这样,然而残存的理智也不多了。
他一边微微抵触着这些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一边在心里的最深处却又隐隐渴望着被逼迫着、粗暴的对待,让他免于眼下的煎熬。
男人在后穴不停的chōu_chā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他的难受,然而这还不够,他焦躁得期待着别的什么……别的什么……让他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