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拼命想要挣开他的束缚,但他仍然紧紧地抱着对方,一边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对方几乎要哭出来的窘困表情,一边继续扮演他和蔼大哥哥的角色,净问一些有的没的事情。
“我、我要去找妈妈。”
稚嫩的声音刺激着他的每一寸神经。正在这时候,穿着那件每次去喝酒都会穿上的大红连衣裙的妈妈走到了他们面前。仿佛看到救星的小孩这下子挣扎得更厉害了,涨红着脸试图扒开他的双臂。
妈子怎么总是阻挠他呢?他好想一直和老哥呆在一起啊。
抬头看向那张有点模糊的脸孔,他露出灿烂得耀眼的笑容来,跟对方说,我带你的小孩上楼去玩。在三言两语的交涉之中,妈子很轻易地就把自己的大儿子交给了他这只危险的大sè_láng了。
于是乎,他就硬是把一脸不甘不愿的老哥拖上了二楼,啪的一声关上了木门,把喧闹嬉笑声锁在有点煞风景的房间外面了。然后,他转身面向那个始终在微微颤抖着的小孩,干脆把所有的伪装都卸掉,紧紧抱住对方,开始亲吻上那纤细的脖子……
双眼啪的一声猛地张开了。映入眼帘的是有点凹凸不平的纯白天花板。一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托着渗出丝丝冷汗来的额头。良久之后,他才重重呼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我还是无药可救了……”
能
一海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很洒脱的男人,或许有点像电视剧里的那些渣男,会对深爱着自己的女人说什么“我是一阵不羁的风”的呕心台词。至少在这之前,他对交往过的女友都显得若即若离的,于是虽然每次都是他被狠狠甩掉,但说不定正在甩人的是他才对。
是啊,他这个以自由为伴的射手男在感情方面应该是淡泊如水才对啊……
“可恶。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死死盯着墙上那只恶俗的八卦镜造型时钟,一海再次不耐烦地交换了一下双脚。
按照妈子的说法,这几天都得熬夜查案的老哥今晚应该会回来的说,然而现在已经过了11点多了,那个占据了全副心思的男人却依然不见人影。就算打老哥的手机,他也只能听到那机械式的女声,说“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