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歌,你还有完没完了,在茅房外闻味很好吗?你要是再这样跟着我,就马上离开禁地,回你自己的小院住去。”白白终于忍不住发飙了,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这块狗皮膏药。
娄歌很委屈,一张比女人还要妖媚的脸上布满怨念,可怜兮兮的看着白白。
白白无语问苍天,这是那个用皮带差点抽死他的恶人吗?是哪家受了婆婆气,跑出来的小媳妇吧?
“那我离远一点,你快上吧,别憋坏了。”娄歌退后几步。
白白气笑不得地走进茅房,其实他也知道娄歌要离开了,因此舍不得吧。
出来后,娄歌立刻上前,准备好水,给白白洗手。
白白这一次没有拒绝娄歌的触碰,这让娄歌如捡到宝贝一样,抓着白白的手洗了又洗。
就在这时,白术路过这里,看到两人亲密的举动没有说什么,而是对两人微微一笑。
白白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快速地抽回手。
娄歌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体贴地递上布巾给白白擦手。
三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娄歌就算再舍不得也要离开,伙伴们还等着他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