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虚脱地躺在司徒皇的臂弯里,半眯着眼睛轻喘着,声音沙哑破碎地就跟生了锈的锯子一样,难听地令他自己都皱眉:“我要去训练。”
黑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讶异,在沈墨因为没得到回应而疑惑地抬起头望向他是,司徒皇又是平日里的那副冷峻霸道的模样,但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里,却多了继续温柔……司徒皇一边用大掌揉搓着沈墨身上沾染的污秽,一边不动声色地拒绝:“不行。”
“为什么?”听到否定答案,沙哑的嗓音里不由得多了几分气恼,半睁半合的眼眸斜睨着自己头顶上方的男人:“让我不要坏了规矩这种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恶劣地在沈墨腰部轻轻一摁,沈墨那倔强的声音立刻化成一声低吟从红肿不堪的嘴唇里逸出来,眼神还是那个恶狠狠的眼神,但却在不知不觉中蒙上了一层迷离的色泽,让司徒皇的小腹又是蓦地一紧,眸光皱缩!
坏东西,真是不安分!
强忍下想要在浴缸里要了他的yù_wàng,司徒皇脸上一派正经,丝毫没有在沈墨面前泄露自己的情绪,声音一如既往的霸道野蛮:“既然是我说的,那我也就能改了。”
“你……嗯哼……”刚要开口大骂暴君野蛮专制的那些话在下一刻便被陡然而起的刺激咽回了喉咙口,取而代之的则是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吟……沈墨羞恼地又是一阵脸红,赶紧咬唇狠狠地瞪住司徒皇……混蛋!
“瞪地累不累?”大手在沈墨如丝绸一般润滑的肌肤轻轻地揉搓、擦拭着,直到皮肤透出晶莹地犹如裹上了一层蜜糖一样的红润,司徒皇才停止了他的恶趣味,抬头与沈墨恶狠狠的目光对上,幽深黑亮的瞳孔里满是跃动的兴味:“嗯?”
“既然不用训练了,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家了!”沈墨不甘示弱地再次瞪圆了双眼,虽然……虽然浑身上下很丢人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但两个男人这样赤身luǒ_tǐ地在浴缸里躺着,总让沈墨觉得别扭。
“你要是有力气走出这个房间的话那你就走,不送。”司徒皇轻佻唇角,就着怀抱沈墨的姿势就往超大型的浴缸里一躺,悠悠地吐出几个字,然后悠悠的闭上眼睛小憩。
沈墨气极,早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但没想到还有像司徒皇这么不是东西的,把人吃干抹净了连句好话都没有就直接赶人走了?!
躺了老半天都不见怀里的少年有任何大的动静,司徒皇遂半睁着黑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攀着池壁费力地抬腿往外爬却怎么都爬不出去的‘小虾米’,嗓音里带着出奇的兴趣:“怎么还没走?是要我送你回去的意思么?”
白了一眼恶趣味的男人,沈墨皱着鼻子嗤了嗤,继续拖着自己虚脱到快要垮掉的身体往外爬,一边爬一边将身后幸灾乐祸的男人在心中腹诽了千百次……什么破酒店,好端端的弄这么大的浴缸,还这么难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