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就这么被压在了床上,身下的锦被软绵绵的,身上的人也是软绵绵的,还手脚并用缠着他,怀里像抱了一个软乎乎的肉团子。
唐江玉双腿大开坐到春来身上,像是炫耀一般,用略带自豪的语气道:“经过前些日子的准备,本少爷觉得后面这穴应该可以容纳春来的宝贝了。”
春来咽了口唾沫,下面那根东西在唐江玉的磨蹭下,已是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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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江玉扯松了春来的裤子,一根深色巨物跃然而出,看得唐江玉两眼放光。那物极大,一手不能握住,坚硬如铁,放进后头的滋味必定销魂无比。
“少爷不可胡来,这种事、这种事应该和将来要成亲的人做。”春来强忍着火热的下身,义正辞严道。
“我们都玩了这么久,你现在才说不能这样?!”唐江玉气呼呼地瞪着春来,他都这般放下身段求欢了,对方居然仍是不为所动,甚至还教训自己不可胡来。他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有别人讨好他的份,还是头一回踢到春来这块铁板,这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我皆是男子,有什么不能做的?难道你还怕我受孕不成?哼!你这玩意儿,莫非中看不中用?!”唐江玉阴阳怪气地说了半天,春来却是一声不吭。
他扑上前去强扒着春来的衣物,怒道:“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婢女了?你是我的,下面这根也是我的,竟敢背着我偷人?!”
见春来不还嘴了,唐江玉还以为是默认了,他越想越气,忽然从枕头下面掏出从春来那里抢来的笛子,用那笛子指着春来的阳物骂道:“臭东西!坏东西!叫你勾引我,又不让我用!非要逼我用强,你若不从我,我明日就把那婢女卖出府去!”
“住手!”春来抓住唐江玉的手腕,这是他爹留下来的遗物,怎能遭到如此亵渎?!
他气红了眼,额上青筋凸起,一手抓住唐江玉的后颈,将人按倒在床上,挺着一杆大屌就往唐江玉股间的xiǎo_xué里捣去。
唐江玉又惊又喜,急忙放软了身子让他进来。只是他实在高看了自己这穴,以为调教了几日便能容下春来的巨物,虽然那处湿滑无比,但春来硕大的guī_tóu还是卡在了穴口,一时动弹不得。
唐江玉忍不得疼,立马小声抽泣了起来:“疼、疼、疼,要被你捅坏了……”
唐江玉的惨叫让春来稍稍恢复了些许理智,他默默抽回阳物,唐江玉穴口有些泛红,倒没有像上次那般肿起来。
“我那么喜欢你,你却这般对我……”唐江玉泪眼汪汪。
“少爷……”少爷居然说喜欢我?!春来大吃一惊。之前用各种器具时,已是到了他的极限,他权当伺候少爷,如今要他挺茎而上,他却是怎么也不敢的。他不过是个下人,与少爷这般厮混已是僭越,他哪里配得上少爷,可如今少爷却亲口说喜欢他,喜欢他……
“少爷当真喜欢我?”春来像是要确认自己未听错一般,又问了一遍。
“我不喜欢你,为何要同你做这种亲密的事?”唐江玉委屈道,“你和那婢女说话时温柔体贴,对我却无比粗鲁,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春来心里软化成了一滩水,把唐江玉抱在怀里揉了揉,少爷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实在叫他拒绝不了。“少爷不要迁怒他人,是我不对,不该私自走开,你莫气了。”
“明明已经习惯八神将了,为何还是进不去?”唐江玉缩在春来怀里,嘀嘀咕咕着。“你跟那婢女勾勾搭搭,我还没罚你呢。你现在快些摸摸我,哄哄我,然后进来捅一捅,伺候得小爷开心了便饶你。”
“少爷以后不要再拿我爹的笛子胡闹了,这是我爹唯一的遗物,若是弄坏了……”
“我依你便是。”唐江玉闪着泪光,把自己装得楚楚可怜,这招他屡试不爽。
“少爷,你待我真好,我会永远陪在少爷身边,”春来虔诚地亲吻了唐江玉额头,把他放平在床铺上,捏捏他的小rǔ_tóu,把他的两条腿向外分开。
只是被春来摸了几下,唐江玉就软了腰,pì_yǎn里也早已浪出汁来。“春来,好春来,你快来嘛。”
春来从床头找出一个瓷瓶,里头的脂膏已被用去了大半,他捞出一些来娴熟地涂抹到唐江玉的穴口处,手指在穴里打转,然后将一根玉势放了进去。
唐江玉咬着食指关节,细微的呻吟从嫣红的唇舌间逃逸而出:“嗯……不要玉势,要春来的大鸟。”
“再等一会儿。”春来耐着性子为唐江玉做扩张,等到穴口松得差不多了才拔出玉势,扶着茎身缓缓捅入,那里头又热又紧,紧窄的甬道被guī_tóu生生肏开,四周的嫩肉牢牢吸住那物,本能地挤压起了入侵进来的阳物。
虽说唐江玉那穴早早被玉势开发过了,但第一次被真正的阳物捅入还是花了一番功夫,春来将整根性器完全插入时,身上已是汗出如浆,他气喘吁吁地望着身下的唐江玉,只见对方满身潮红,额上全是细汗。
唐江玉察觉春来停下了动作,懵懵懂懂地摸了把自己的肚皮:“都在……里面了啦?”
18
帘子掩不住一床春色,雕花的木床上两具褪尽衣裳的ròu_tǐ滚在一起,一个白如初雪,一个矫健有力。
春来牢牢握着唐江玉的细腰,缓而有力地chōu_chā着,唐江玉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两条细腿分别挂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