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点燃了一屋的空气。
简直可以说是狠辣的吻,铺天盖地,把小小深埋其中,被动的姿势让小小只能仰头承受,后脑被死死钉在床上,胸腔里的空气被挤压成稀薄,对方口中的氧气是唯一活命的仙药,小小在迷蒙间,被人搂住一滚,居上之位被一闪带过,眨眼间又被压在了身下,只不过位置换到了kingsize的大床中央。
林慕擎深深的看着小小,虽然一字未说,但是不容抗拒的强硬让小小心颤,自作孽也好、自食其果也罢,现在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小小粗喘着看着林慕擎罩在他身上,扯开衬衫的衣领,摆脱衣物的束缚,每一个动作都蕴涵着待爆发的力量,像一个狮王发威前,蓄势的伸展着利爪,小小看得既心动又嫉妒,明明两个人的体型相差无几,为什么气势上他就明显矮了一截呢!
美色在前,小小也无力多想,算了,一部戏里,导演总是最累的,因为他要安排别人,而被安排的要相对轻松一些。
可惜他错了!
磨人的前戏就已经让他在崩溃的边缘,皮肤上泌出细碎的汗珠,小小死咬牙关,把满腔混乱的颤音叠声锁在喉间,林慕擎也是低喘不断,小小想,这会是世界上最激情的哑剧。
可惜他又错了!
荷枪实弹的论上时,林慕擎简直化身成为了最残忍的施刑者,酷刑千万都是为小小量身定做,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无情的往最敏感地方招呼,小小只剩下抽搐般的□□急喘,连一声求生的嘶喊都拼凑不出来,难耐挣扎间,听过的、没听过的、难以启齿的、根本无法想像的□□,统统都在严刑威逼下,颤声吐露。
此时的林慕擎在小小眼中甚至有点儿可恨,把他像块儿柿饼子一样翻来掀去,一扭一折、一掰一压毫不手软,体内从疼到麻再到夹带着敏感的涨痒,小小觉得自己可能熬不过今晚了,这他妈的哪里是小死一回啊!要不是他还算练过,有这么点儿硬气护体,估摸着早就心脏促停了!
一阵极缓且深的律动,让小小拉长了脖颈,心里操喊,又来了!又来了!还有什么没说的!?还有什么比“我喜欢你的***把我**的感觉”、“快点用力把我**”更让人有自杀冲动的话!还要让他说什么!
小小的悲恸没有换来一丝同情,漫长的刑罚还在继续。
上辈子和这辈子都只跟淑女打过交道的小小,这一夜深深领教了一件事,所谓下流、无耻在有的时候是沾着蜜的皮鞭,让人皮开肉绽的同时,还能爽到晕厥。
是的,小小最后在晕厥中结束了这一场对比悬殊的较量,灵魂抛弃了ròu_tǐ,将尸首留给敌将,继续肆意欺凌。
本来定好的一早的机票也因为小小的挺尸被迫改签,林慕擎也是一身酣战后的慵懒,要不是床头的手机频响,他真想就这么搂着怀里熟睡的人永远不离床。
可是怕吵醒昨晚累坏的人,林慕擎赶紧起身到客厅接起了电话,“妈,”林慕擎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唇角还若有似无的带着笑,可是出口的声音依旧缺乏感情,小小以外的人永远无幸目睹林慕擎的真颜。
冰冷低沉的声音和泛着满足松泛的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慕擎,是九点的飞机回来吧,都还顺利吧?”
“妈,这边有些事情耽误了,航班延后了。”林慕擎说的自然无比。
“哦?没什么事吧?”欧阳晴也有些惊讶于林慕擎的临时变动,这孩子平时计划安排一向精准,变动就意味着大事儿。
“没事,就是小小有些不舒服,晚一点我们就回去。”小小受伤的新闻在国内并没有被搬上台面大肆宣扬,但是林慕擎并没有瞒着欧阳晴,现在作为迟归的借口,也不为过。
欧阳晴又叮嘱了几句,挂断了电话,站在窗子旁边的欧阳晴眼中阴晴不定,好半天都没有移动,知道老管家端来了补品才坐回了桌前,“忠叔,前些日子,你说林舒燕在干什么?”保养极佳的纤细玉指轻拿着汤匙,慢慢绞弄。
“回夫人,是在城北一家私人幼儿园里当后勤,从搬到城北开始就在那里工作了。”老管家低眉顺目的答道。
欧阳晴微微尝了一口燕窝,好像觉得不是那么对口,皱了皱眉头,“看着点儿她。”说罢拢了拢披在肩上的羊绒衫,叫人撤走了补品。
“是,我明白。”老管家回答的依旧无波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