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两银子,可是五口之家一年的开销。
郭殊涵点头:“我看到了一条发财之道。”
钟毓笑:“哪有那么容易,有次被发现了。结果那户人家派出家丁追着我们赶,师姐还好,一身武功,而我就完全是个累赘了。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师姐对我可真好,没有一次扔下我的。”
郭殊涵敏锐的捕捉到“师姐”“对我好”等字眼,然后问:“你的梦是你师姐吗?”
“怎么可能,”钟毓说:“要是师姐,不早就浪迹天涯了么。”
郭殊涵排除了这个怀疑对象后,问:“你真不会武功?”
“经脉俱损,能正常走路都不错了,还指望什么武功。”
郭殊涵罕见的惋惜之心泛起,脑补出如果钟毓经脉没有断,肯定会和镇远侯一样在战场上威风赫赫,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成了个闲散公子。
就听钟毓说:“到了。”
两人一狗下了马车,入目处,是山脉的隘口。夕阳西下,两侧群山排闼,橘黄色的温暖色调打在山体之上。时值冬季,山不显绿,若是春夏之季来看,想来自然风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