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歌这才发现自己衬衫的扣子全部都被解开了，衣服都被剥到一半了。他满心羞耻的，慌忙把衣服拉起来，扣扣子的手都是颤抖的。浠水老师也没有要避开视线的意思，直勾勾的看着他把衬衫扣好，把下摆扎进裤子里，仿佛在观察他每一个动作的细节。
戚歌被盯的浑身不自在，他现在已经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浠水老师的脸色虽然冷冰冰的，但是真的完全不影响他的颜值，他就那样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一只手撑着下巴，指尖在那里缓缓的摩挲着，动作既优雅又透着一股慵懒。
戚歌整理好站在那里，浑身不自在，“浠……浠水老师……”
“出去！”戚歌才开口，浠水老师就给他下了逐客令。
戚歌又是一脸懵逼，既然要让人走，干嘛不刚刚就让他走？还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把衣服穿好？他真的很受打击，从业这么多年，他都没遇到过这样奇怪的人。上来一顿乱摸就算了，一抹脸就赶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