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急走几步靠过来揪着他衣襟一把将人拎起,痛心疾首道:“这酒是我自己酿的啊!!!我存了八年啊!!!我等着以后头发花白才喝的啊!!!”
唐塘七手八脚掰扯着脖子上的手,痛苦道:“喝都喝了,那你要我怎么还啊?”
“哼!”云大手一松将他扔到地上,愤恨道,“我如何知道!总之我就是不痛快!”不等唐塘说话又把他拎起来,手指戳着脑门儿上的纱布,“你看看你看看,这也是拜你所赐!”
“哎呦大侠,你干脆就一次拎到底算了,这上上下下的可折腾死我了。”唐塘一边痛苦哀嚎,一边伸出手突然揭掉他脑门上的纱布,哈哈两声兴奋道,“你看!额头早好了!光溜溜的别提多美了!东来可以作证!”
“嗯!”一旁的东来非常郑重的点头,点的太狠脖子差点崴了,又连忙扶着脖子揉起来。
“大侠,要不额头这笔账就算了?”唐塘笑得谄媚,“你看我的床也毁了,新的现在还没打好呢,我都跟东来凑合着挤了好些天了。再说,我这额头不也天天被你打么,要不是够皮实,早就脑震荡了。”
云大刚想说你阁楼上不是还有床么,又突然被他最后一个词吸引了注意力,奇怪的看着他:“什么脑震荡?”
“就是傻子的意思啊,我都快被你打傻了,这差不多也该扯平了吧?”
云大把脸拉远一点,皱着眉将他额头仔细审视了一番,手一松又将人扔在了地上,凶巴巴道:“好!这笔账消了!”
“哎!”唐塘揉着摔疼的屁股眉开眼笑的点头,“甚好!甚好!”
云大看着他满脸灿烂的笑容,顿时又不爽了,伸手第三次将人拎起来:“那酒怎么说?!”
“咳咳……祖宗……你真是要折腾死我啊!要不要东来帮忙数一数你一个时辰能拎多少次啊?”唐塘脸色苦的好像吃了一坛子的腌苦瓜。
云大眉梢一挑,突然笑了:“此计甚妙!”
“唉……”唐塘懊悔得抬手就送了自己一嘴巴子。
“四公子!”门外突然有人喊。
云大、唐塘、东来三人同时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