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按了下开关,掀开夏凉被躺了进去。
几乎就在下一秒,晏权就扑到了他的身上,紧紧地、用力地抱住了他。
沈秋成也伸出手,将晏权往下拽了拽,让对方躺在他的身边。
“晏权。”沈秋成冷静的声音在黑暗中轻轻响了起来,“说实话,我这个人,从小到大,不管做任何事情,都喜欢胡思乱想太多的东西,没把握的事情我很少去做,甚至一生也就做过那么几次——大哥死后去渊深斗那些人是一次,那是被逼上梁山无路可选,即便是那样,我还是叫了你作为最后的底牌。还有就是——你。”
听到这里,晏权就用力地往沈秋成的身上靠。
“其实大年初一那天晚上,我想了一晚上,但是大年初二,我还是没有将你赶出去。后来我意识到了,因为那个时候你说的那些话,我的大脑好像已经不那么清醒了,判断力好像也在失职——但怎么办,结局已经没有办法改变。”
“你也知道,我是个很洁身自好的人,非常的自律,也可以用你的话讲,叫做禁欲——我似乎天生对这些事情兴趣不大吧。”
“当你对我说那样的话,关于ml——我不知道它该不该发生,但肯定不应该是在那种时刻发生。无论如何,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不应该是你求来的,我施舍的。这是尊严问题,这是我对你的尊重,尽管好像伤了你的心——”
“秋成!”晏权一下子挤到沈秋成的怀里,亲吻着他的嘴唇、他的皮肤。
沈秋成问:“你能明白吗?”
晏权重重呼吸了好几下,才闷闷地说:“我想要你,秋成,我想要你。我我我……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在下面……这简直太荒唐了……但是如果那个人是你,我愿意,秋成,只是你,只有你。”
第33章
沈秋成笑了一下,然后也抱了抱晏权,他将嘴唇贴在对方的耳边,似吻非吻地说:“确实是我的不对,我应该亲你一下的。不过今天真的太晚了,明天早晨还有一场很重要的会议要开呢,都睡不了几个小时了,晚上的吧,好吗?”
晏权的耳尖动了动。~(///▽///)~
沈秋成扛着晏权走走停停的,确实累坏了,很快便呼吸均匀,进入了梦乡——可是他完全不知道因为他的几句话,他怀中的晏权被撩得都快要窒息了,就差冲楼下去跑上个十几圈了。
第二天沈秋成一如往昔地在6点钟苏醒——晏权在那趴着睡觉,但是他吭哧吭哧地喘气,显然睡眠质量不是很好。
沈秋成扳着他的肩膀,帮他翻了个身,同时他轻轻哼唧了一声,然后依然粗重且艰难地喘气。
“让你喝那么多酒,现在难受了吧?”沈秋成说了一句,然后就意识到其实晏权一大半的酒都是因为自己才灌下去的,“……”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沈秋成找来了医药箱,一个基本上已经装满了“去痛片”的箱子。
沈秋成往手里倒了两片白色的小药片,坐到床边,轻轻地拍了拍晏权的脸,并说:“起来吃两片药再睡觉吧。”
晏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在看清沈秋成的一瞬间,就慢悠悠地朝着沈秋成张开了双臂,“秋成~~”
“…………”
沈秋成有些无奈地微微俯下身,晏权就将双臂挂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他猛地抬起脑袋亲了沈秋成一下。
沈秋成面无表情地说:“你需要吃点药。”
“我没病。”晏权说,“只要去痛片。”
沈秋成拿下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腕,将那两片药塞进了对方的掌心,“自己吃吧,今天你要去公司吗?”
“不知道呢,”晏权撑起身子,从床头柜上端起一杯水,服了药后,他又慢慢躺回床上,突然他又想到了沈秋成昨天对他说的话,便赶忙改口说,“不去不去,我要在家里等你。”
沈秋成当然知道晏权的言下之意,顿时就有点哭笑不得,“身体好点了再说吧。”
“???”晏权就差点起来跳脚了,怎么听这个意思,又要跳票了吗?qaq
沈秋成很早就到了渊深总部,处理完了堆成小山包的文件和合同。下午就和戴嘉木一起去见了那位中东的商人伊克维斯。
伊克维斯在去年年末的时候曾经在那场沈秋成为晏权表演了“月光”的商务宴会上,与沈秋成正式见面。经过诸多的谈判、协商、衡量,很快两个人就取得了合作的关系。
因为伊克维斯有吃下午茶的习惯,所以沈秋成将会面地点顺其自然地选择了一家以下午茶出名的地方。
小提琴的悠扬和奶茶浓郁的甜品吧。
摆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红绿线条和数字交叉闪烁在一起,伊克维斯用不算标准的英文说:“我现在看股市图就像在看自己的心电图差不多。”
沈秋成也笑着用英语说道:“炒股当爱好就可以。”
“我也想进军你们中国的股市,感觉特别的刺激。”伊克维斯改用更蹩脚的中文说,“有没有内部消息,透露透露?”
沈秋成的嘴角依然是那个弧度,也恢复中文:“我哪有什么内部消息?再说股市又哪有什么真正的内部消息呢?世界各地的股市都一样,有的也大多是道听途说——道听途说您能听懂是什么意思吗?”
伊克维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接着摇摇头,又改回英文:“我们不是一直要找合伙人吗?听我一个瑞士的朋友介绍说,你们这有一位很厉害的人,两年前他们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