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路口,修叔和我告别,还不忘嘱咐我晚上过来早点,好给苗苗上课。目送他的背景消失在远处,我也哼着我的“狼爱上羊”,朝家走去。
当你时常独自想着一个人在做什么的时候,当你时不时会因为一个人而发呆的时候,当你偶尔会在一个人身上意淫的时候,当你怀念一个人某一表情的时候,那么可以说,你已经爱上了他。
坐在电脑前,打着反恐精英,平常的精炼的枪法已经找不到了任何感觉,时不时的会走神一下。老想着,修叔上班都做些什么呢?是不是像其他当官的一样,茶水一泡,在电脑上玩接龙混时间呢?”
自从和修叔那一晚同眠后,修叔对我的态度也是从心底的在改变,又对我亲近不少。常常和我开玩笑,和我为了一个问题而争得脸红脖子粗,偶尔,他也会冒出一两句关心我生活的话,让我倍加感动。
又一个下午,准时来到修叔的家,门一开就看到一张笑容满面的脸,他说,“小风,赶紧进来,我正想着呢,你怎么还不来?他的一番话还是让我有点意外,边调侃他边问,“怎么,才分开半天就想我拉?”他接道,“人到不想,想你的饭倒是真的。”紧接着岔开话题,今天我又从电视上学了一招,正愁没对手呢,你就来了。”我睁大眼睛惊恐道,“什么?!又陪你下棋?不来不来,绝对不来。”说着,我拼命的摆着手。他见状嘿嘿一笑,“你就不想提升一下自己的实力?”我赶紧说道,“这个实力对我没什么作用,我还没到一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就坐在那里下棋的那个年龄。”说着我坐在了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修叔忽然正色道,“余风,你是我孩子的老师,所以只要你踏入我家的时候,你就有了责任,为我的孩子负责,对不对?”我听到后,连连点头,“对啊,这和你逼着我下棋有关系吗?”他又道,“有。现在还没到学习的时间,所以你现在的时间是属于我或者你崔姨的。”我没听错吧?为什么我在你家的业余时间是属于你和崔姨的?我不解的问道。他到是回答的很干脆,“没有原因,你只要执行就行了。”我心里痛骂道,“什么屁的逻辑,纯粹一个老无赖。”我盯着他那微笑的脸,真想把手中的杯子仍过去。
最终,我还是投降了,哭丧着脸任由他在棋盘上肆意的虐着我。
毫无疑问,我输的体无完肤。
好不容易熬到吃饭的时间,我赶紧逃也似的跑到了饭桌上,留下了修叔在那里吹胡子瞪眼。
“小风,去给我倒杯水。小风,去厨房给我拿个汤勺。小风,帮你崔姨盛碗汤。小风,电饭锅在你旁边,帮我盛碗饭。小风去帮我……一顿饭,我就像他的奴隶一样,为他干这个做那个。崔娟见到这情形,张大嘴,惊讶且愤怒的对着修叔说,“老修,你这是干吗呢?余风是苗苗的老师,不是咱们的佣人。”苗苗也在一旁撇着嘴说,“爸爸欺负老师。”但他只是低着头只顾吃饭,嘴里还不清楚的搪塞着崔娟,“没事,他顺手。”虽然崔娟和苗苗的话对我或多或少有了点安慰,但一听他这话,我就全把气撒在了碗里,直勾勾的看着他,狠扒了几下饭,心里道,“我顺手个屁,你婆娘该做的事,都让老子做完了。”
27、第二十七章
晚饭结束后,我饭到是吃的少,却憋了一肚子气,搞的我甚是难受。我拉着苗苗只对着崔娟说,“崔姨,我去给孩子上课了。”崔娟扭过头看着我楞道,“先别急啊,这还早着呢,看会电视在去吧。”修叔也突然发话,“小风,先别急,等我们一起看完了新闻你再给苗苗上课,说不定会遇到什么值得我们探究的新闻呢。”为了不让他在崔娟面前失面子,我只有摸摸孩子的头,告诉苗苗,“那老师待会给你上课。”然后悻悻的坐在他旁边。
没几分钟,修叔就目光盯着电视,指缝中夹根烟,像是自言自语道,“你说,这老美咋就这么能折腾呢?全世界就没有他折腾不到的地方。”我紧紧的抓住这次报复的机会讽刺道,“你这不说的废话吗,人家老美是什么?世界警察,维护世界和平的警察。”没等我说完,他就接道,“维护个屁。”他刚一说出这个字,我都隐约能感觉到崔娟如刀锋般的目光射向我们。要不是他早些年靠战争发点财,再加上地缘的优势,还有在和各国交往中的耍点手段,他现在能这样吗?
我毫不客气的说,“既然你都知道原因,那你问什么。”听到这话他到是不乐意了,食指弹了弹烟灰,额角一皱,提高声音道,“余风同学,你好歹是个大学生,怎么你连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都不知道?再说我们也只是探讨,有必要语气这么硬吗?”
我听后也是紧抠住他的字眼,“修叔,这尊老爱幼指的是尊重老人爱护少儿,你现在的这个年龄段却还不算老人,你叫我怎么尊重你?要么等你再老20岁的时候,我一定尊重你。”看着他脸上表情的晴转阴,我暗暗心里爽了一把。叫你使唤我,这就是报应。我看着他像被噎住一样,忍不住道,“修叔,你学过脸谱吧,怎么变脸这么快呢?哈哈……”
一看时间也不早了,我赶紧拉着苗苗进了房间,以防他又找什么借口报复我。
在房间,我刮刮他的鼻子问道,“苗苗,你爸爸是一个坏人对不对,他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