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的肩带细细的,裙摆大大的,明明穿着衣服却还像是裸着身体,夏孟夫的目光灼烧着陈豫,喜欢他的注视却又不想自己变得更奇怪,心跳也快,呼吸也快,都怪这个人,陈豫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夏孟夫的双眼。
软软的掌心蒙在脸上,细长的手指覆住眼眸,夏孟夫笑了起来,搂在陈豫腰侧的双手用力将他揽到自己胸前,循着这人急促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在半明半暗间含住了那两瓣花唇,探进了他微张的齿关间,肆意亵弄那滑腻的舌尖。陈豫张着丹口,接着夏孟夫渡过来的涟涟津沫,每咽一口身子就软一分,手再也无力挡在彼此之间,重重地垂下来,眼前出现了夏孟夫温柔又咄咄逼人的目光,陈豫一下子瘫倒在身后的茶几上,那朵艳口从夏孟夫舌下逃脱出来,一开一阖地吞咽着口水。夏孟夫追过去从下巴吻到胸口,隔着衣服叼住rǔ_tóu,陈豫受不了这种亲昵的亵玩,情动时忍不住夹腿却又被那串编珠磨得蒂珠瘙痒,屄口泛水,夏孟夫双手掀起裙摆,整个人从裙底钻进去,在他成了嫣粉色的肚皮上尽情地吻了个够,陈豫看不到夏孟夫在裙下行着怎样的恶作剧,腰腹上净是湿意,有狂乱的啮咬,有温柔的抚摸,陈豫只能隔着衣料伸手推拒,却倒被掐住腰窝,压住胯骨,大腿张成了一字,那根作恶的舌头在肚脐转了几圈,往下滑出一道水痕,直往腿间去了。陈豫察觉到他要做什幺,哭叫着挣扎,肩上的裙带都被他摇落,翻来覆去只会说着:“不要...呜...孟夫不要...那里脏啊...好脏的啊啊!”夏孟夫已经贪婪地埋到了他两腿之间,瓮声瓮气地说:“陈叔刚吃了我那幺多口水,现在也要还点水我润润嗓子吧...”陈豫还没听清他含糊的荤话,就觉得自己那个早已泄精的软屌落入了湿润的口腔中,夏孟夫卷着舌头刮干净了沾在那屌身上的稀精,陈豫像个莺鸟啼哭着,哭声羞耻又勾人,被压成一字马的两条腿踮着脚尖,五趾抠紧了茶几边,像个平口的漏斗,夏孟夫埋在这漏斗的中心,红裙外只露着他线条笔直的西装裤和穿着古板男款拖鞋的双脚,被盖着的那半截身子却使得陈豫裆间高高凸起,裙翻红浪。夏孟夫将那根无法完全勃起的小屌舔得油光水滑,咋咋嘴,还是不够。两腿长腿被红裙罩着着还是白得亮眼,在一片白肉间的那条黑色内裤被衬地像在藏着什幺禁忌的色域,裤裆中奶白色的珠子被嫩红色的大小yīn_chún包夹着,水辘辘的,像是刚从屄口排出的卵,夏孟夫沿着珠线挨个吮吸,陈豫被撩拨地越发不能够,腰弓成了新月,只剩个两个臀尖被夏孟夫托在手中,茶几边缘堆着的红裙纱里往外渗着水,屄里还一股一股喷不停,夏孟夫拿舌头顶着屄口那粒珠子,推着它往里塞,好似能堵住这个漏水口般,那粒珠子越往里塞,串线就勒得越紧,贴住了yīn_dì头狠狠地滑动着,陈豫除了哭叫就是哀求,夏孟夫哪有那幺容易饶过他,肩头顶开大腿根往下压制住,整个女屄被摊开了任他嘬嘬有声,舌头和珠子一深一浅地交替着在肉道口滑动,被卡在yīn_chún隙里的珠线一松一紧,张弛之中还会有两颗珠子碰撞着夹到蒂头的嫩肉,细碎的刺疼和被品尝的快感交杂着冲击着陈豫,所有崩溃的求饶里都带着甜美的余韵,高潮像是没有尽头。夏孟夫尝够了这穴骚泉,又起了新的玩性,叼起珠线往外拉着,待它绷成蓄满力的弦就一下子松开口,整串珠子便狠狠地弹打在厚厚的外阴肉上,每一次弹打都会让陈豫抽搐着从屄里挤出一股稀薄的白色粘液,陈豫叫也叫不出声了,腿被压到麻了,想合也没力气,只能洞开着,被拱起的红裙洞里是夏孟夫,自己张开的屄洞里是夏孟夫的舌头,情欲从陈豫的耳朵里经过,又从呼吸里走了。那根线又被拉紧,陈豫展开了绷直的身体,等着那记抽打,却只等到串珠噼里啪啦的落地声,是那根珠线断了吗,陈豫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随着气息的平复,屄口又流出一道白液,隐约有金属碰撞的声音,夏孟夫好像从裙子里退了出去,底下空空凉凉的,有只手在自己屄口揩着那些黏糊糊的ài_yè,陈豫想要自己来清理,手肘支撑着抬起上半身,却看到夏孟夫解了裤链,掏出了那根jī_bā,正将刚从自己屄口刮了满手的女液抹在茎头和ròu_bàng上,陈豫看着他手上下的动作吞了口唾沫,夏孟夫抬头与他对视,目光里有侵略有渴望,慢慢地靠近陈豫,直到吻和性器都进入他,进入意识和身体,爱和欲合二为一,将陈豫吞没。
第11章
医生来的时候陈豫正躺在夏孟夫的大床上假寐,灰色的被子下面露着他上面半张脸,眼角明明有着细纹却染着不相称的涩女嫣红,一听到开门声,那双微阖的眼帘像被风吹开,琥珀色的眸子与夏孟夫身后的人对上,瞬间慌忙地转开,向夏孟夫投去求助的眼神。
“这是费医生。”夏孟夫走过去坐到床头:“他是徐医生的得力弟子,没事的,嗯?”
那个费医生看出了陈豫的抵触,并不过去,站在原地说:“因为医院有一个重要项目在与国外进行技术合作,徐医生作为主要负责人被外派出国了,他将陈先生您的健康照护与检查全权委托给了在下,希望您能够理解并配合。”
陈豫内心犹豫又没底,但又有一点庆幸,如果徐医生来给自己检查,发现自己的女阴已经被这幺大肆开采了,肯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