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厚厚的窗帘外发着亮,好像世界就只是被窝里的样子,温柔的交缠和粘腻的空气,他们像两只作茧自缚的蚕,只靠着彼此喂食爱意就能活到末日。陈豫不是贪睡的人,他也知道要让夏孟夫去工作,要做一个勤勉的青年,不能和自己这个快要从中年步入老年的男人厮混,但是夏孟夫的怀抱和那些话,好像出了这个狭窄的地方就不会再有了,他抱着苟且与侥幸,笨拙地回应着夏孟夫的吻,红着耳朵听他说昨晚的自己是怎样的。
“叔叔后来看到那个脏睡衣的时候还哭了...”
陈豫一点印象都没有,后来,是哪个后来,可能是夏孟夫拿湿毛巾给自己擦拭的时候,自己又困又累,连脑子都动不了,也可能是夏孟夫一口一口嘴对嘴喂粥给自己的时候,他只有片段的记忆,记忆里也只有夏孟夫的温柔,他知道自己昨晚做了很多丢脸的事,撅着屁股自己扒开gāng_mén好让夏孟夫一边shǒu_yín一边射进去,所有这些慢慢重新浮现在脑海里的事,都被他藏在脸红与心跳里,夏孟夫看着陈豫赫色的云腮便还想要惹得他更局促。
“清理的时候...肠液混着j,in,g液弄到我手腕上...都被叔叔舔....”
夏孟夫还没说完,就被陈豫用手捂住了嘴,被用“不准再说了”的眼神看着,夏孟夫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陈豫软软的掌心。
最终两人在被窝里闷声低语了好久,以起床时夏孟夫帮陈豫穿好内外衣服的条件,换来这个人答应陈豫不再口头描述昨晚还发生了哪些事,结果这个人在闭口不谈的同时,本来一副要和陈豫赖在被窝里的怠堕样立马变成即刻就要翻身起床的精神十足。
夏孟夫在情趣之事上总能将恶劣表现得十成十,在把陈豫的衣服都拿过来之后,陈豫裹着被子局促地看着夏孟夫向自己张开怀抱,还想着不要让夏孟夫这幺麻烦,不用抱着,坐着或站着都好穿,在这幺说了之后,却得到在穿衣之前要先抱叔叔去卫生间小便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