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 老臣无碍,歇一会儿就好了。二皇子他真是好本事,竟偷袭老臣,日后定是一员猛将。”魏国公说得是咬牙切齿,朱佑樘在心中却笑开了花。他的玄炜真是好样的,帮他父皇将十多年的憋屈都报复回去了……
咳咳,不应该这样,不应该这样。朱佑樘在心中谴责了一番自己的想法,然后不厚道地笑了出来。“炜儿这孩子虽说挺皮的,但是平日里有分寸得很,爱卿这是做什么让玄炜能希冀你那里……”
一定不是朕的儿子的错,哼。
魏国公被玄炜猴子摘桃了正蛋疼,一瞧这皇上幸灾乐祸的样子更是雪上加霜。“皇上你就不问问臣疼不疼么,臣这不可言说的地方被二皇子顶了一下怕是要废了……”
“魏国公孙子都快要下场科举了罢,有容若一个幺儿就行了。朕都不指望还能和皇后再有子嗣了……孙太医快给魏国公瞧瞧。”朱佑樘一瞧太医进来赶忙让太医给魏国公瞧瞧。只是这大殿上怎好直接脱裤子,魏国公只好憋屈地将手腕伸了出去。
蛋疼不是病,但疼起来真要命。但魏国公不说出来疼,孙太医哪里知道魏国公其实在蛋疼。为脉象强健的魏国公把了一番脉之后,孙太医着实不知道该说魏国公这是哪里有病症。但瞧着皇上这意思,怕是要他为魏国公编造一些病症,好让魏国公顺理成章地致仕。
自认为猜到了皇上意思的孙太医便掉起了书袋,翻译成人话便是魏国公年岁以大应该静养不宜剧烈运动了。
“皇上你看老臣这是老了么?老臣还等着抱重孙儿呢。”在孙太医走了以后,魏国公立马起身翻了个跟斗证明他没老。“国公爷小腹不疼了?不疼了就和朕说说究竟是怎么一会儿事儿罢。”
朱佑樘在打趣完魏国公后便收回正行问起了正经事儿,这事儿他的炜儿也肯定是有错儿。“爱卿有什么不能说的,既然爱卿舍不得打炜儿,那这个恶人就由朕来做好了。”魏国公听后摆了摆手,这事儿其实也怨他大意了……
玄炜跟着魏国公习武也有两年了,魏国公一时心痒想瞧瞧玄炜这般天资卓越,能在他手底下过几招。魏国公好歹也是见过血的,玄炜不过是哥才到自己腰间的半大孩子,这谁输谁嬴高低立判。
然而魏国公大意了玄炜的套路。说让玄炜三招的话音刚落,玄炜便冲上来给魏国公来个一个猴子偷桃。魏国公堂堂国公爷什么时候玩过这种市井喽啰的把戏,登时便疼得倒吸冷气。
但真正上了战场,哪管往那里下拳头捅刀子,能把敌人打趴下就算赢。二皇子这也算是剑走偏锋,让他这个师父也算是长了个教训。
朱佑樘招招手,让怀德将玄炜叫了出来。魏国公身为长辈又是玄炜的师父,玄炜这般伤了他的师父着实有些不妥。
玄炜也知道他今个伤了他师父着实有些过分了,被怀德领过来以后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朱佑樘招招手将玄炜招到身边来,虎摸了一番头顶后将玄炜按在了大腿上。“炜儿今儿不听话了,只是你师父舍不得打你……父皇虽说也舍不得,但父皇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长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