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敢擅闯穆王府。”祁连阳从殿内走了出来,拔出了腰间的长刀,他看向门外的羽林卫,向着领头的将军冷笑了一声,“陈将军,你无缘无故带着羽林卫围住亲王府邸,恐怕不合规矩吧。”
陈言的眼睛在盔甲下显得捉摸不透,他微微扬起唇角:“本将只是奉皇命行事。”
“既是奉皇命,为何不见圣旨!”
一名绯色衣衫的官员走上前来,正是谢鏖:“皇上传了口谕,命卑职同宗正寺卿来询问穆王几句话,还请王爷出来一见。”
祁连阳长臂一伸,依旧将他拦在殿外:“王爷抱病在身,若是皇上有事相询,改日王爷自会入宫亲自面圣。”
“你们跟他唠叨那么多做什么,”门外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说话之人缓步走进门来,冷冷笑道,“大哥的走狗,还是那样难缠。”
“三公子,”祁连阳看向他,有些惊怒地道,“你当日在老王爷病榻前失仪,联同外臣图谋不轨,获罪流放,怎可擅自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