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是心悦你的,我也不会碰他,只求你见我一面。”喊道最后,乔倾痛苦的泣不成声。
他的心实在是太难受了,他以为他只是有些喜欢楚临罢了,然而这些时日楚临的避而不见,让他猛然了解到,他已经很爱很爱楚临了,爱的恨不得放弃他多年的计划,只想带他远走高飞。
乔倾失声痛哭的画面楚临已经听不到了,他已经走了。
突然出现在楚临房间的人是原主的母亲遗留下来的人,从他们的讲诉中,这些人都是将军在生前培养的势力,目的就是保住楚家,毕竟她也知道伴君如伴虎,也是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将军的死,是女皇一手促成的。
了解了前因后果,楚临也不打算安逸的活着了。
这个女尊世界,太让人蛋疼了。
男子一点话语权都没有不说,还让他从原配变成了妾。
乔倾叫他等,等?等到几时?要是他一辈子不成事他不得等一辈子?再说他也不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乔倾给他一个模糊未知的未来,想唬谁呢?
与其把自己的人生放到他人手上,还不如主动出击。然后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这,乔倾经历了他人生中的二次成亲,也是这,原本应该在他们房内等候他的人失去了踪迹!
楚临坐在马背上,冷冽凛然的气势尽显无遗,最后回头望了一眼京城的方向,丢给礼郡王府一个讥讽的笑,头也不回的朝北方而去。
三年后,大夏国的女皇突然驾崩了,临死前,封大皇女为下一任储君。
这一年大夏国突然出兵攻打漠北北国。
也是在这一年,北国的邻国换了新的皇帝。而登上高位的新皇是千百年来第一位男子。
庄严肃穆的宫殿上,人头攒动,坐在高位的男子身穿黑色龙袍,头戴冕旒,琉璃的珠子遮挡住盛气凌人的锐利,那双冷漠如斯的眼眸不含一丝感情,天神般的威仪和融入骨子里的高贵,让坐在龙椅上的年轻皇帝整个人发出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而这个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年轻帝王,就是让心甘情愿臣服的新皇。
透过冕旒,凌厉的视线落在每位大臣的身上。
得到新皇的示意,身边的女官往前站了两步,“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回到御书房,楚临眯眼让宫奴服侍着换了身简单的锦袍。
楚天则是像往常一样禀报边关的情况。
“最近边关可有传来什么消息?”威严的嗓音没有了当初的清冷除尘,而是带着一股凛人的寒意。
“禀陛下,北国的国君不日前派遣了使臣前来我国拜访,明面是恭贺陛下登基,实则却是想借兵。”
“借兵?”楚临扬了扬眉。
“是的,北国被大夏国的兵马攻打的连连败退,所以北国的国君封煜王的女儿为和亲大使,想结成姻亲来借兵。”
“和亲大使?”楚临猛然睁开眼,皱眉望着跪在地上的楚天。
“陛下,北国国君打的什么主意,我们暂且还不明了,您看,我们是不是派人半路把他们……”楚天抬手对着自己的脖子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不。”楚临挥退宫人,示意楚天起身。
慵懒的坐在软塌上,给自己斟了被茶。“你不用管,孤自有打算。”
“是。”
“下去。”
楚临靠在软塌上闭目养神,这三年,他带着原主的母亲遗留给他的人马,用风掣雷行的手段占领了一些小国,然后在慢慢吞噬了周边的国家,直到建立今天的楚国。
最初的目的只是因为心气不顺,咽不下那口气,如今想来却是有些愚蠢,想他好歹也是活了上万年的老妖怪,怎么会有那么天真的想法?
在这样一个皇权至上,皇权决定一切的世界,他想安逸,又谈何容易,更何况,乔倾本身也不是安分的主儿,而他这具身体的身份更容不得他安逸。
一个个都那么想当皇帝,乔倾是,静安王是,大皇女也是。
既然如此,也不差他一个了。
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大开杀戒了。
“陛下,安潋公子觐见。”
安潋?
“宣。”
安潋,是在他攻打其他小国的时候主动投诚的一国皇子。有一颗野心勃勃的心,不安于嫁给一个女子为终生,不知道从哪得到攻打其他小国的主帅是个男子,带着自己国家的玉玺前来投诚。
“参见陛下。”安潋屈膝着一条腿,低垂着头,恭敬的行礼。
“免礼。”
楚临收回放空的眼神,直接脸落在他的身上。“安卿可是有何要事?”
“陛下,您有些时日未曾来看臣下了。”安潋双眼荡着波光潋滟的微光,精致的面容带着一丝委屈。含情的双眸氤氲着雾气。
“咳咳……”楚临惊讶的险些从软塌上直接掉下来。
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站在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安卿,话不可乱说啊。”
“吩咐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话锋一转,楚临严肃的看着安潋。
安潋眸子带着笑意,收起脸上的情绪,“可以收尾了。”谈到正事,安潋也没了方才的轻佻,反倒是格外的凝重。
“哦?”楚临挑起眉梢。
“中途费了一些波折,还差点暴露身份,不过我调—教的人自是放心,他已经成功的把东西给夏皇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