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槿揉揉他头,说道:“傻人有傻福。快去把葱油饼放下去吧,别弄自己一身油。”
小莫有些摸不着头脑,答应一声,拿着葱油饼进屋了。
莫南槿把剥出来的南瓜种子放在窗台上继续晒着。抠出来的丝瓜瓤子,留着刷碗和洗澡用都行。
*
“爹爹,疼……”一家人正在吃早饭,景止就坐着莫南槿的边上,张着小嘴,眼泪汪汪的。
“爹爹看看……”莫南槿抬着他的小下巴,低下头看看。
“嘴里的小燎泡还没好吗?”渔阳在一旁问道。
秋天干燥,这几天景止的嘴巴里长了一个小燎泡,米粒大小,可正好在下嘴唇边上,一吃饭就碰到。
一到秋天,两个孩子就这样,前前后后的来。
要说饮食的问题,可是全家人吃一样的饭,单独给小家伙们做的饭,云止也是一样的,可是云止从来就不,家里的人也没一个这样的。
要说遗传,可是莫南槿自己也不啊,况且也没听谁说,嘴里长泡也遗传的,也不知道两个小家伙是随了谁?
这几天,景止晚上也一直喊疼,莫南槿抱着他也一直揪心,莫南槿也是直到做了父亲才明白为人父母的心,孩子疼一分,父母的心就疼十分。
看了大夫,就说是“秋燥”,没什么好的方法,败败火就行了。
说不准,过几天行止也该长了,年年如此。
上次去塘子里采的莲子,莲子心都抠出来制了茶。
这两天一直煮莲子心茶给他喝,前几年这个方法还行,可是今年效果不是很大,好几天了,景止还是喊疼
“要不然,去挖点苦菜吧,我听孙大娘说,这野地里的苦菜是最败火的。这个时候野地里的苦菜还有。”渔阳也放下筷子,过来看看。
“也好,吃完饭,我去田间地头转转。”莫南槿端起桌上小碗的白粥,夹了些瓜菜和肉丝进去,用汤匙搅拌了。
“爹爹给景止吹吹,吃完饭,爹爹带你们去挖野菜。”
“恩……”景止点点小脑袋,仰着头,把嘴巴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