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一头雪白的发,发梢上沾了些红色,是他刚才的杰作……除此之外,一双金色的眼眸正饶有意味的盯着他,瞳孔极细,像是某种冷血动物。
……还真是冷血动物没错,秦断迷迷糊糊的想着,露出一个苦笑。
竟然是他。
白伶之——他生前唯一徒弟,一只带有上古蛟血的蛇妖。
蛇本性淫,白伶之极擅双修之道,与这风月楼倒也息息相关……如今撞见了,便只能是他运气太差,自投罗网。
秦断心下百感交集,眼神却渐渐涣散,不断有细碎的血沫从嘴角渗出来,落在透明的衣襟上,一片鲜红。
白伶之见状,爱怜的替他拭去血水,他长得极为好看,此时一笑,更是惊为天人。
“师尊的脸就算沾了血也如此楚楚动人,看得本尊突然舍不得惩罚你了,怎么办?”
他自问自答的说着,换了个姿势将秦断虚弱的身体拢入怀中,又顺了顺他被汗水浸湿的发。
“可宠物擅逃是死罪,何况你身上还沾着……那个该死的剑修的味道。”他说到这时,声调直转而下,透出几分寒意。“但是我不能动你啊,因为你这具身子是为师尊准备的……要是不小心玩坏了,师尊会怪罪于我。”
秦断只觉得后脑一痛,被迫仰起头来;白伶之扯着他的头发,一双金瞳明亮,里头带着某种莫名的狂热。
“我最怕他骂我了,你说说,怎么办才好?”
他如孩童一般茫然的问道,手中力量却不断加重,生生拽下几根长发。
秦断嘴角一抽,这小疯子……
蛟龙血统强大,但本性放荡,经常与其他妖类交合,所诞下的子嗣拥有极强的力量,却精神不稳,若要受到体内蛟血反噬,便极易疯魔。
百年前他离开白伶之的时候,这小子还没这么疯……如今再见却是已经融合了蛟血,额间生出一枚银色的龙鳞,与他白发金瞳的模样倒是相配。
若是放到从前,他倒是有数种方法压制于他,可现下这般凄惨模样,能在此人手里存活下来,就已是不易了。
秦断因受伤而昏昏沉沉,可白伶之的话倒是听得清楚……这具身体果然是为他准备的,只是似乎又发生了点意外,自己提前复活,却无人知晓,还把他当做身体的原主。
而这一切发生至今,冥冥之中并已注定。
见他久久不语,白伶之也没了耐心,上手封了他浑身穴道,抱着秦断一息之间便来到了三楼的卧房。房门一开,便见门口的一处地毯上涌动着一群小蛇,似乎在分食什么东西,见他回来便听话的作鸟兽散了,干净的地毯上连血迹也无。
白伶之抱着秦断将他放在床上,温柔的撩开那人脸上的乱发,他体温很高,柔软的指腹触在脸上,极为舒服。
秦断忍不住咳了几声,身体微微弓起,胸口起伏,一头冷汗。
他觉得自己早该晕过去了,可却始终没有,不但如此,被震伤的经脉正被一股力量缓缓修补。白伶之眉眼弯弯地望着他,像是一个找到了玩具的孩子那样,充满了新鲜感。
“真像啊……”他摸着秦断的脸,发出痴迷的感慨,“连我都没想到会这么像——下面那群家伙上报的时候,我还在想他们此生不曾见过师尊的尊容,区区一介蝼蚁,怎比得上师尊半根指头。”说罢,白伶之又凑近了些,柔软的身体缠住秦断,靠在他耳边轻轻吐息,“结果却是这么像……太好了。”
秦断本能偏了偏头,却觉得耳廓一热,差点从床上跳起来。那蛇妖吃吃的笑着,吐出分叉的蛇信,伸手强行按住他的脑袋,呲溜一声钻入耳孔,细细舔舐起来。
秦断只觉得耳畔一阵水声,敏感的内耳受异物入侵,带来的不适感让人头皮发麻,浑身肌肉绷紧,大口喘息着。
“你很怕痒……”白伶之说,“很好,这点跟师尊一样。”
“可是你也不是他。”他又说着,白皙的指尖划过秦断滚动的喉结,将那惨不忍睹的血衣轻轻划开。
“这样就更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对你做很多……不敢对师尊做的事情了。”
“放心,我不会留下痕迹的,就算师尊回来了也不会发现。”他笑着,笑声里带着遏制不住的喜悦,又十足的疯狂。
秦断狠狠抽了口气,他闭上眼,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无力感。。
弱肉强食是他教给白伶之的东西,如今看来,这小子掌握的很好。
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秦断只觉得身上一凉,鳞片的触感让他狠狠打了个哆嗦,只见一条小小的白蛇正靠在他胸口,眼睛是一如主人的鎏金。
白伶之伸出手来盖在他的眼前,温柔道:“别怕……不会很痛的。”
滚你妈的……秦断在心中冷笑,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直到锁骨处传来一阵剧痛,他两眼一黑,终于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
昏沉之中,一股巨大的燥热沿着血管涌向全身,秦断双眼紧闭,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扭动,无意识地蹭着身下被汗水浸透的床单,潮红的胸口上下起伏着,仿佛在渴求什么。
他下意识的运功抵抗,丹田处却仿佛有火在烧,萦绕周身的真元尽数化作上好的春药,秦断猛地抽了口气,身体为此微微挺起,又重重落在床榻之上。
下身早已颤颤巍巍的站起,修长的双腿本能缠作一处,充血的性器磨蹭着粗糙的掌心,秦断咬着嘴唇,几乎粗暴的蹂躏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