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刚刚在这儿呆了多久,也不知道他都看见了什么。所以她也不好回答。
“你怎么了?”顾而立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李静撤出去两米远,“你离我远点儿就行了。”
“别啊。”顾而立看着她穿着平底鞋,噔噔噔跑出去好远,有点儿奇怪她是得了什么病。
当时他也没多想,转回去等号了。
轮到他的时候,医生说是因为过度疲劳,没有休息才导致的头疼。
给他开了点药就让他走了。
顾而立偷拍了两张吊水瓶的照片儿,拿着药,在微博发了一条状态。
“唉。”
顾而立发完有点儿想笑。
没过多久就一大票人问他怎么了。
这群人里面,没傅琅。
顾而立坐回车上有点儿想摔手机,妈的傅琅你不爱我了!
好委屈,想要哇哇大哭。
“哟,顾而立这是怎么了。”林泽庸坐在打印店里,看了身边的傅琅一眼。
他们正在把那次毕业设计的作品刻成光碟,老张说这两天就要交。
“看见了。”傅琅淡淡的回应,“跟我闹着玩呢。”
一早他就看见了那条微博。
想回忍住了。
那俩“嘻嘻”看着真不顺眼,娘炮死了。
关键是还有人约他吃饭,顾而立还挺高兴的答应了。
虽然傅琅知道,这是套路,但是还是气得慌。
“都去医院打针了。这闹得不小啊。哈哈。”林泽庸笑笑,“你俩真有情趣。”
“什么?”傅琅有点儿惊讶,“打哪门子的针?”
他刚刚确实听顾而立说,有点儿头疼。
头疼往哪儿打针?
这货喜欢逢事儿就自己扛着,难不成不是头疼是有别的毛病?
江户川柯琅搁那儿推理了一通,有点儿不放心。
于是一把夺过林泽庸的手机,在顾而立的微博底下评论了个:“怎么了?”编辑完,还加了个哈士奇的脸,看了看,觉得这样才像林泽庸的语气。
过了半天顾而立才回复:“病了。特别严重,我都想死了。”
后半句是真的。
顾而立有点儿想死。
晚上没跟傅琅聊天,拿着文案还有一堆的资料在那儿看。
越看越气。
这会儿刚好公司有人打电话问他关于明天的会议议程,顾而立虎着脸把他骂了一通。
“就知道问我!你自己就不能用脑子想想吗?你说呢?!肯定得要啊。下次别动不动就问我,这些事儿都是你的工作。行了,别解释了。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