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坐在躺椅上,沐君安仰着头,只是松松垮垮穿着浴衣的他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沐渊沉默了一下,好像不忍开口,却始终抵不过沐君安的视线:“你学不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汉成帝:第一个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皇帝,意思大家都明白的。
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明天这边要去考试,所以……请假一天,大家不要砸臭鸡蛋啥的,茶叶蛋和西红柿还是可以的,拿着填饱肚子正好!
☆、复相合半决题目
“不试试怎么知道?”但凡男人,对于功夫总是有一份不属于对车的热爱,能看到功夫就是一种兴奋,这种兴奋的延续往往就是一定要拜师学艺。
在沐君安的记忆中,父亲和沐渊,或者说是原本的瓦尔特,身上的那绝对不是功夫,说准确点应该是机械操纵和行兵布阵。对于这些他们都是高手,坐在机甲和宇宙飞船里,几乎无人能敌。但是沐渊刚刚露的那一手可不简单,从树上跳过来还能那么轻巧的在空中不断翻滚,估计十三亿人里面能做到的不足两个巴掌。
为了他从小的武侠梦,沐君安也顾不得什么生气了,碧色的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情绪直接用上“崇拜”两个字来表示就可以了。
被这种期盼的神情给看的无法拒绝的沐渊沉了沉,还是有些无奈的答应了下来。
这件事情弄完了,下面就应该到了算总账的时间了,虽然刚刚的确很高兴、他的确很崇拜沐渊的功夫,但是作为交往中的双方,如果隐瞒的东西太重了,对谁的以后都不是什么好事。
沐君安也不是傻子,不会上来后直直的就问。到这边来,他准备的做多的就是茶叶,供春款供春壶就放在他的包里,现在拿出来了,一份莲城沱茶的茶饼扔进去,手边就是温度正好的山泉水。
香茗、美人、良辰。
这里已经融入了品茶的三绝,若是沐君安能给沐渊一个眼神,若是沐渊能不要显得那么僵硬,若是这两个人能有哪怕一点点的肢体交错,都会形成一个圆满的品茗空间。
只可惜,这两个闹别扭的人一时半会是顾忌不到这个地方了,而沐君安的“问询茶”也是让沐渊回味良久,那种苦的吓人、甜的腻人、辣的丢人、酸甜苦辣全部弄到一锅里弄的味道,即使是他这辈子也不打算再尝试一次了。
黑茶茶色红浓明亮,倒在古朴的紫砂茶杯中,清香扑鼻,有种历史所沉淀而成的味道,只是一瞬间,白色的茶雾蜿蜒而上,在半空中徘徊凝结,仿佛就能看到金戈铁马、红艳枯骨、小桥流水、乱世人家……历史的一幕幕好似就融化在其中,只要有心的人愿意去看,它们就能用一生去讲述。
“请。”
沐渊看着他面前的茶,一口气喝了下去,不是品,而是牛饮,烫口的水流淌在嘴巴里,带来的是难以忍受的高温,也让流转的历史在一时间定格,之后灰飞烟灭。
仿佛喝酒一般糟蹋了一杯好茶,沐渊凝重的看着沐君安,打他的眼底还保留着一丝忐忑:“不是故意骗你,最开始希望你猜出来,后来太顺遂了,我就忘记了。”沐渊丝毫没有告诉沐君安,在他想要对沐君安说出他真实身份的时候,不是他退缩了,而是猛地出现了一股力量让他闭了嘴,只要是在沐君安的面前,他就无法说出“瓦尔特”三个字。
沐君安用手轻轻敲打着紫砂杯,眼眸低垂,仿佛看着茶水,有仿佛什么都没有看,他的眼前一切都是虚妄。
沐渊看着这样的沐君安,以为他是不满意自己的解释,看着那造型奇特的紫砂茶壶,他拿起来,张口就要往嘴巴里面倒去。
“别……”沐君安赶紧阻止了他,时间正好,没有让沐渊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
沐君安看着沐渊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夺过茶壶给他续了一杯茶,也不在乎沐渊是否会继续糟蹋茶叶。
其实他刚刚并没有故意不理会人,只是他在想一个问题——他认识的沐渊不会是一个故意欺骗他的人,所以这一切应该就是同他说的一般,只是一个误会。可是,他不怎么想这么快就原谅他,知错就改是好孩子,但是因为被原谅的太容易了,就容易一犯再犯,这样再道歉、再改、再犯,还能说是好孩子吗?
只不过在看到沐渊的动作的时候,他还是放弃了这样的做法,沐渊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也许剩下的就只有可悲了。
泡茶品茗赏月,这样做的是沐君安,将鱼尾放到毛毯里,即使有人来看也想不到厚厚的毛毯下面隐藏的是什么;喝茶正坐看美人,这样做的是沐渊,茶是一口一杯的往里面灌,眼睛是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沐君安,虽然眼神中充满着爱恋,却没有多少yù_wàng在其中。
光是看着这样的一幕场景,就能让人会心一笑,所以一直在注视着儿子情况的迪伦两人也是相互一看,关掉了监控器。
奥格斯格一把抱住迪伦,将他从特制的轮椅中解放了出来,绿色的长发比不得沐君安的长度,却也是及腰,和尾巴一样悬在半空中,高贵逼人,看的已经是老夫老妻的奥格斯格眼睛都舍不得眨:“我们也来。”
迪伦也知道自己对奥格斯格的魅力有多大,环住奥格斯格的脖子,呼气如兰,刻意的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