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小德子恭敬应道。
我甩了下袖子,又重新上轿,闭上眼睛。
齐贵妃见那人径直坐在轿上从自己身旁走过,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中,想着自己已经退让一步,这人还这般猖狂,心中很是恼火。突然她意识道这里是后宫,皇上要处理国事,怎么也不会招人来后宫啊。
齐贵妃悄悄拉住一个走在最后的太监问道:“说,这轿子上是谁啊?”
“会娘娘,奴才不知。”
“你不知道?”
“是的,奴才真的不知道。”
“那你们现在去哪儿啊?”
“去无忧阁。”
“无忧阁?”
“是的。”
齐贵妃摆摆手,那太监便退下去,齐贵妃心中暗道:这无忧阁一直都是后宫禁地,这个男人怎被皇上请去去无忧阁呢?难道是皇上的一个娈童?不对啊,皇上不是只有一个叫云霏的娈童吗?这人到底是谁?还有那个小太监,我怎么从来不曾见过?齐贵妃想到这儿,望着那远去的一行人,心里更加确信,这批人她根本就没见过。
“难道说这些人就是无忧阁中的人吗?那那个男的又是谁?”
“娘娘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想一个人走走,你们都回去吧。”
“娘娘这,还是让奴婢跟着吧,娘娘又有身孕,要是碰到什么事不方便的,奴婢好照应着。”
“回去。”
“是。”
齐贵妃见奴婢太监都回去了,这才一路小跑远远跟着上刚才一行人。
那轿子在后宫中左拐右绕,大概走了一个时辰,那辆轿子换了三回,这才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齐贵妃只觉腿累的厉害,可却也一路跟了过来。这里到处是参天大树,没有百花争艳,幽闭寂静。
“原来无忧阁在这个地方啊。”齐贵妃躲到一颗大树后面静静观看着。
无忧阁外面守着一队侍卫,朱漆大门敞开着,绚烂的珍珠光从里面透露出来,却也照得夜如昼。一个身着黄白相间刺绣群星拱月长袍的男子正翘首站在门前。
“皇上!”齐贵妃差点发出声音,却也忍住,依旧站在树后。
“林公子,到了。”小德子小声唤道。
我睁开眼,高墙内柔和的五彩光从里面映照到外面,这这团光彩中站着一个男子,迎着光彩,我一时看得不太真切。
“玧,你回来了!”景深一个箭步冲了下来,他上前就拉住轿子中男人的双手,并小心翼翼扶他站起。景深眼中是惊喜是不舍是自责是期盼。
我一言不发轻轻抽开手,站在正门前方仔细看着这上方高悬的匾,上面无忧阁三个字苍劲有力,豪迈奔放,放佛在喧嚣在呐喊又似乎在欢笑。
这个就是囚禁了我三个月有余的牢笼,原来竟是这个样子,无忧阁。
我苦笑一声,拾阶而上。
景深见玧独自撇下自己进了去,有些诧异,不过更多的仍是惊喜。
景深跟随进去,他唤道:“玧,玧。”
我回头看见二弟,想起我们□相对的那些日子,心中又羞又悲。站住,目光却不愿和景深接触。
“你怎么啦?”
“坐了这么天的马车,有些累了。”
“是这样啊。瞧你刚才那样子,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不理我了。我答应你,只要你高兴,香儿的事我不追究了。”
我点点头,避开景深眼光,转身朝里走去。身后的大门‘咯吱’关上了。
☆、luàn_lún关系烦心事,醋意发作至命休
屋内早就有人置好了洗澡水,水中干花正在慢慢绽开,香气也随之散开,除了花香,还有药草的香味也扑鼻而来。
我全身浸在水中,温暖的热水慢慢滋润着我干燥的身体,好久没有这般享受了。我闭上眼睛,静静的坐在水中,不愿去想其他事情。
突然又双大手慢慢的游走在我的肩上,接着又移到的胳膊,接着那双手也进入水中,在我背后慢慢划过,最后停在那个伤疤上。
“背后的伤怎么留下疤痕了?现在还疼吗?”
我一想到我们兄弟关系,背后的那双手就让我颈椎凉飕,毛骨悚然,全身肌肉紧绷。
“不疼了。”
“那好,只可惜留了伤疤,要是当初跟我回来,就不会了。”
我一直在注意着那双手,很快便移至我的胸前,两双手覆盖在我胸前那两颗红点上,并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