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枯叹气,好不可怜的样子:“若我执意要陪着你,你会赶我走么?”
萧守扯扯洛子枯的脸,挑眉:“装可怜是米有前途滴,你这招都是爷当年玩剩的了。陪吃陪喝可以,陪床敬谢不敏!”
洛子枯闻言也不装可怜了,无赖道“不陪床,陪你缠绵可好?”
不等萧守回答,洛子枯脑袋一理就堵住了萧守的嘴,舌尖,一遍一遍地在娇嫩的唇瓣上遣巡,然后一点点用力,挤进唇间,滑入齿缝,撬开齿关,恨不能深一点再深一点,将对方的所有气息都占为己有。
身下的人投有剧烈挣扎,只是款款摆动,轻轻摩掌。于是呼吸更为炙热,摩掌着唇,勾缠着舌,一口一口吞咽着对方的呼吸,像是渴极的旅人,大口灌下了海水,不够,饮得再多都不够,喉咙被烧灼,饥渴难耐。
然而下一刻,天翻地覆,洛子枯“嘭”的一声被掀到了床下,背脊狠狠撞上冰凉的地板,后脑重重磕在青石砖上,身上还加了一个人的重量,饶是洛子枯这等高手也瞬间脱失了所有力气。
萧守冷哼一声,自洛子枯身上爬起,抹抹唇,心说不枉老子往床边蹭了半天,终于大功告成把这登徒子给翻地上了。老子就算病了,那也是病老虎,老虎牙是你能随便啃的么?
洛子枯愁眉苦脸地自地上爬起,心说幸福什么的果然是虚幻,只有疼痛才是永恒的。洛子枯倒了杯热茶,狗腿地捧到萧守面前。
萧守横眉冷眼地哼了一声:“不喝!真想表达诚意就立刻消失在老子的视线范围内!”
洛子枯放下杯子,乖乖走出房门,唇角却是不可遏制地扬起,至少这次吻了之后,萧守没漱口不是?没关系,他等的起,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豢养这只不诚实的艳兽。
萧守看着关上的门,猛地滚上床,往死里捶枕头,为毛为毛会有反应啊棍蛋!心下不由得浮现出和洛子枯在温泉的那一场旖旎,于是某个不争气的器官更加勃发起来,萧守扯起被子,蒙了满脸,恨不能把那不懂事的器官挤折了才好。呜呜呜,不是本人有问题,是这个世界太诡异,洛子枯什么的,虽然不讨厌,但是,那是男的嗷嗷嗷,挺住,萧守你一定要挺住!要是挺不住……爱咋咋地吧!
自暴自弃的某野兽vs踌躇满志的某猎人,那和谐的未来,看来是指日可待了。反正,他们有一生的时间来解决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