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亨呵呵大笑道:“好小子,够机灵的!”
又道:“你既这么机灵,我再告诉你一招,当年我就是靠这招才得以留在赵兄身边的。一开始我病了,他照顾我到病好,便要和我分开。我死活缠着他才得以留下。”
流年目光大亮,急忙问什么招数。
王亨道:“你家爷是好武的人。你不但要会煮饭,还要跟他学武功,这样他就有兴趣带着你了。”
流年欢喜道:“谢大人指教。”
赵子仪白了王亨一眼,道:“你就给我揽麻烦吧。”
总算没再叫流年跟王亨走了,算是留下他了。
当下,王亨便和赵子仪叙起别后种种。
直说了一个多时辰,才说到眼前。
赵子仪问王亨,为什么事滞留徽州?
王亨敛去笑容,沉默了。
一见他这神情,赵子仪便知他为什么。
当年王亨离家出走,整整一年,脸上从不见笑容,眉宇间压着沉重的心事,脾气乖戾暴躁,就像眼下这样。